而且……而且……
不行不行,她以後定然不能再被小皇叔的美色所惑了。
「姑娘,你都喊半天啦。」凜冬捧了熱茶進屋,「你不知道,你把話說出來的時候奴婢都快被你給嚇死了。那可是宣王殿下,你把宣王殿下當魚釣,那可是以下犯上啊。」
「不過宣王殿下也沒多說什麼,應當是沒事的。」
「你快起來喝口熱茶吧,在街上凍了那麼久,當心又染上風寒。」
「東西都送去宣王府了嗎?」長樂坐起身接了熱茶。
「送倒是送了。」凜冬有些猶豫。
長樂挑眉,「半路出了岔子?」
「奴婢將東西送進宣王府後出來便被夫人身邊的菊冬給攔了下來,說是夫人讓你回府一趟。」
長樂嗤笑,不疾不徐的喝了一口熱茶,「她應當是聽說我往宣王府送了那麼多東西,坐不住了。」
「你也沒用侯府的銀子,用的都是你自己的銀子,夫人有什麼可急的。」凜冬撇嘴。
「她可不會這麼想,她只會覺得我在敗家。」
「正好,小皇叔接待來客的花廳還空著。凜冬,讓車夫套那一輛大的馬車,我們回去多搬點東西。」
衛承宣站在廊檐下,看著院子裡擺放的五口大箱子,沒動,也沒叫人處理這五口大箱子。
沈淮安上前開箱,越開眼睛越亮,「定安,長安侯家的那個二姑娘跟你玩真的呢?」
「這可是真金白銀,正好可以解了我們目前的燃眉之急啊。」
馬上要開春了,軍營里正要添置一批軍需,花二姑娘送來的這些銀子雖不能解決全部的問題,但確實能幫上一個大忙。
沈淮安說著準備打開第五個箱子。
「別動那個。」衛承宣終於開口,「老胡,將這個箱子搬去我的寢屋。」
胡總管立刻笑眯眯的招手,安排了兩個小廝將箱子搬走。
沈淮安看著被搬走的兩個箱子,眉頭微挑,笑得老肩巨滑,「定安,這金子銀子我都看得,這最後一個我為何就看不得了?該不會是花二送給你的什么小姑娘的定情之物吧?」
「也算不得定情之物。」衛承宣瞥了沈淮安一眼,淡淡道:「就是她的畫像罷了。」
「噗!咳咳!」沈淮安被嗆住,「你說第五個箱子裡的是什麼?她的畫像?」
「這花二把她的自畫像送你?」
「準確的說是美人垂釣圖。」衛承宣補充。
「為何是垂釣圖?」沈淮安問了跟衛承宣一樣的問題。
按理說,就算是女子心悅一個男子,臉皮比較厚能將自己的畫像送出手,但送的不該是什麼撲蝶或是賞花賞月這樣風雅又有美感的畫像嗎?
垂釣算個什麼鬼?
「她的解釋是,因為她在釣我。」
「咳咳!」沈淮安再次被嗆住,半晌由衷的豎起大拇指,「我以前沒見過這個花二幾次,也從未說過話,只是聽聞她說話行事與一般的女子不同,沒想到是這麼個特立獨行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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