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現在已經落進了這個狼窩，如果還心慈手軟，那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長樂說的沒錯，這個婆子不死，那接下來死的就是她們。

長樂倒是沒想到姜雲姐妹能恢復的這麼快，也沒想到她們已經親眼目睹了她殺人，並且知道她會帶來危險的情況下還跟她站在一起。

三人打配合，給婆子完全換了裝，再由長樂悄悄將改裝過後的婆子屍體藏進裝著死去姑娘的板車底下。

長樂藏好屍體也沒有馬上離開，而是藏在暗處，看著護衛將裝了屍體的板車拉到一處坑裡全部倒下去然後掩埋這才離開。

那一片空地不小，旁邊還是莊稼地，想來被賣來這裡所有死去的姑娘都化作了種莊稼的養料。

長樂重新回到屋子，姜雲趕忙上前關上屋門，「搜查的人還沒到我們這個院子。」

「十七，現在只剩這條狗了，要不也殺了？」

招財認識長樂，殺了它才能避免長樂的身份暴露，這是最穩妥的辦法。

長樂看著繞著她腿一邊搖尾巴一邊打轉的招財，蹲身揉它的腦袋，招財立刻高興的蹦起來。

「招財，還記得以前我們玩過的裝死遊戲嗎？」

長樂豎起手指往下一壓，招財立刻倒到地上，舌頭還從嘴巴里掉了出來。

姜雲驚嘆，「它竟然能聽懂。」

「我以前總跟它這麼玩。」長樂打個響指，招財立刻從地方跳起來，長樂按住它的腦袋使勁兒揉了揉，「好狗。」

招財很開心昂了一聲，長樂立刻豎起手指示意它不要出聲，「別叫。」

招財昂嗚一聲，把聲音壓低的幾乎只剩氣音。

「它好聰明啊。」姜雲和她妹妹以前都只見過土狗，那些土狗也機靈，但不會像招財這樣聽得懂這麼多的指令。

「專門訓練過。」長樂拍拍招財，「你現在自己去玩。」

招財不願意走，長樂無法，拿了桌上的雞骨頭出門，直接朝屋頭甩，「去撿回來。」

招財立刻就跑走了。

姜雲跟著出門往屋頂看了看，雞骨頭是扔在屋頂的，招財又不會上天入地，哪裡撿得回來。

「它沒撿到骨頭就不會回來嗎？」姜雲的妹妹好奇的詢問。

「嗯。它知道撿回來了才有獎勵，所以沒撿到不會回來。」長樂對上兩姐妹的目光，摸摸鼻子，「它一直在這裡，我就暴露了。」

她也不想坑招財，這也是沒辦法的。

大不了以後她好好的陪招財扔球玩補償招財好了。

支開了招財，三人重新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