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什麼了。」長樂拿出自己隨身帶的印信,沾了一旁的朱紅在和離書的最下方落了印,又用手指按了朱紅跟著在旁邊按了個手印。
衛承宣看著落下的印記和手印,靜默了許久,拿過一旁的玉璽蓋在旁邊。
長樂瞪眼,「你蓋玉璽?」
她想著衛承宣也就是用他以前身邊隨身帶的印信蓋個印兒,然後再按個手印,到時她拿著這份和離書去府衙做個登記,那她高跟衛承宣的這段夫妻關係就算真正結束了。
可她萬萬也沒想到衛承宣竟然蓋玉璽,玉璽那是能隨便亂蓋的嗎?
他們的一份和離書而已,他竟然蓋玉璽,這她要是送到府衙去過手續,府衙的人都得全程跪著給她辦完。
「以後你也是跟皇上和離過的人了,也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到哪裡都能敞亮三分。」
衛承宣把和離書捲起來遞給長樂,看到長樂目瞪口呆的模樣,眼裡終於划過了一絲笑意。
「不止這個。你將這幾張空白的宣紙也帶上。」
長樂疑惑,就見衛承宣又拿起玉璽酷酷往幾張宣紙上蓋了玉璽印,還用在旁邊批覆了一個字,准。
長樂呆了,「你讓我把這些你批了准還蓋了玉璽的空白宣紙帶上?」
「嗯,帶上。」衛承宣都一併卷了塞進長樂的手裡。
「不是,衛承宣,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蓋了玉璽又有皇上親自批覆的准字,而且還是空白宣紙,那豈是不管她在上面寫什麼,都相當於拿的是皇上給的聖旨。
先帝疾病纏身,衛承宣代理朝政那麼多年,不可能不清楚這麼蓋了玉璽寫了批覆的空白宣紙會有多大的危險。
他什麼都知道,可還是蓋了那麼多張給他。
保命也好,用來做其他也好,衛承宣總想著就算不在她的身邊,只要他還身處在如今的這個位置,總還能護她一點,幫到她一些。
這可能算是他如今坐上這個位置後,唯一讓他感到有所安慰的地方。
「我知道,你拿著。」
長樂一時無言,喉頭像是堵了最酸澀的果子,酸得她的心臟都在一抽一抽的疼。
過了許久,長樂咽下喉頭的酸澀,才開玩笑似的道:「你就不怕我拿著你給我的這個特權為非作歹?」
「你不會。」
衛承宣看著長樂的眼睛,「不過即便真是為非作歹也無妨,那樣我倒是有理由將你扣在宮中了。」
長樂的眸光顫了顫,將東西收起,依舊用著玩笑的口吻道:「那我可得好好想想,到底是為非作歹還好,還是乖乖做個好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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