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余洵點頭。
「你的身手應該不在耿忠秋之下,故意輸給他的?」長樂問。
余洵沒說話,長樂也沒繼續追問,「你不用謝我。」
「我還有一事想請教郡主。」余洵看長樂說完就準備走,連忙道:「郡主是如何知道我使雙刀的?」
「你走出來的時候很緊張,一直在搓自己的手,我看到你雙手的虎口處和手掌部位都有繭。」
「你只能算是演武場的一個雜役,連小兵都算不上,這一身使刀的本事是家傳的?」
余洵虎口和手掌上的繭子都很厚,若非從小習武練習,達不到這種程度。
但從余洵的衣著看,他應當去不起武館拜師學習的,所以她推測估計是家傳的刀法。
「嗯。我從小跟著我父親學習刀法,幾年前父親去世了,我就自己練自己摸索。」余洵很驚訝於長樂的敏銳,這下他更加認定長樂從一開始就是故意幫他的了。
「郡主,你是故意不跟我比試出輸贏,給我留了餘地的嗎?」
長樂挑眉,「怎麼說?」
「我知道耿校尉跟你打過一場,而且還輸了。」
余洵認真道:「你跟我打,卻不比出輸贏,以耿校尉的性格必然會上場跟我打一場,看看他與你的差距到底在哪裡。」
「而耿校尉為人爽直,跟我打了之後覺得我不錯,極有可能收下我,畢竟演武場先前也有這樣的例子。」
「郡主是早就看清楚了耿校尉的性格,故意幫我的,對嗎?」
「你家裡有人吃藥?」長樂沒有回答余洵的話,而是突然問了他一個不相關的問題。
余洵怔住,長樂伸手指了一下他腰帶上別著的藥方。
方子看著挺舊了,應當是按照這個方子吃過挺長一段時間的藥了。
余洵怔怔的拿出方子,因為太過驚訝於長樂的敏銳,半晌才說出話,「是,家母一直病著。只是郡主怎麼會知道……」
「你的袖口也沾著有藥汁沒有洗乾淨。」
「我弟弟在學醫術,衣袖上也時常沾有這樣的藥汁。」
余洵身上的衣服雖然舊,但很乾淨,可見藥汁不是剛沾上的,而是早就沾上了只是洗不掉,但他也沒有其他更多的衣服可穿,這件衣服就算洗不掉藥汁也不能扔了。
窮困人家最怕的就是家中有人生病,還是長期服藥的那種。
所以長樂看到余洵後就知道,他借勢站出來不是專營,而是真的缺銀子,想謀一份更好的差事。
此事對於她而言不痛不癢,也不過是順手而為。
余洵翻起自己那一片沾了藥汁洗不乾淨的衣袖,他用束帶綁著的,沒想到竟也被看見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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