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盛窈能察覺到自己臉燙了幾分,腦中那棍子的形狀揮之不去,此刻瞧見褚昭,更是不由得聯想到其他。
她不敢去瞧他,移到窗邊,借著清涼的風,叫自己冷靜些。
「方才各府的夫人來過了,」楚盛窈回著他的話,勉強克制住呼吸,「她們瞧著極好相處,以往在京都禮儀姿態,樣樣都得講究。」
褚昭依舊覺得她不對勁兒,可還是道:「東都府人,大都直爽。盛窈可是覺得有所不適?若是她們言語有失,日後便少見,待回了京都便好了。」
「不是。」吹著風,她恢復了些,她倒是覺得,此地人好相與些。
比起京都世家豪門聚集之地的規矩森嚴,叫人覺著輕鬆些。
「我姑母所嫁之地雲州,離此處約莫兩日路程,既來了,便想著見上一見。」楚盛窈來時,祖母雖未囑咐,但言語中,盡透露著對姑母的思念。
況且,姑母待她也好,即便相隔千里,常寄了東西給她。
褚昭點頭,走近她身側,手從她腰肢處環過,攔她入懷,「何日去,我陪你一道。」
此處並無阻隔,即便是窗外種著些花,也擋不住來往的小廝和丫鬟。
她臉頰好不容易降下的溫度,又要有復燃的驅使,尤其是有小廝,忽然往這邊移了視線,又迅速垂頭。
「後日吧!不過夫君這幾日都輪值,妾身自個兒去便可楚盛窈不動聲色從他懷中出來,坐到了小案邊兒。
她又問:「夫君,今日怎回來的這般早?」
「過了值便回,往日亦是這般。」褚昭又移了過來,輕而易舉的將楚盛窈拉了起來,自己坐到了椅子上,然後將她扯入懷中。
前兒過的是天翻地覆,哪裡知曉啥時日,每每醒了一會兒,便瞧見他的身影。
現在都有些糊塗了。
她坐在他的腿上,此處雖無經過的小廝,可窗戶打開,房門也未關,四通八通,怕旁人闖入。
也很不適應。
又想起前幾日,他說她的迂腐,一時間也拿不出說禮儀的話,來刺他。
「夫君腿不麻?」她似有些不好意思,「妾身重的很。」
說著要起,修長的手,按住她的腰肢。
「我重,盛窈卻能忍耐,且盛窈可不重。」只瞧著豐腴,實則,該瘦的地方瘦,該胖的地方胖。
褚昭視線停留在某處,呼吸也跟著深了。
褚昭的話,令楚盛窈想起了某些時候,是他在她上方壓著她,不讓她逃,又懷疑是她想多了。
可他話里以及越來越近的身軀,分明表露的就是這個心思。
耳側旁,他呼吸清晰,吐字的聲音暗啞,「盛窈可慢慢將我放在心中。」
他可以等的。
她要掙扎的動作停滯,將他放在心中不難,可若是再多了就沒有了。
她靜靜的靠在他的懷中,忽然想起了件事兒,問道:「夫君,寄回京都的那封信?」
他心跳比之方才要快了些,她疑惑的轉向他,他眸子中眼神閃躲,一向磊落的人,神情竟然拘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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