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上鳶瞥了宋允書一眼,後者有些心虛的低下頭,她並未多說什麼,而是突然出手,趁錢奕君尚沒反應過來時,一把奪走她手中的半塊命牌,易上鳶身形快如鬼魅,其餘三人甚至都沒看清她是如何出手的,眨眼的功夫,那塊命牌便已經出現在易上鳶手中。
錢奕君猛地反應過來,厲聲怒吼,「易上鳶!」
「砰——」命牌炸裂開成無數碎片,隨著易上鳶手腕下翻,唰唰落了一地。
「你!」錢奕君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眉頭緊鎖,牙關緊咬,眼中閃著怒火,不由提高了聲音,「等我將你的罪行揭露,我看你怎麼隻手遮天!」
「錢三,」與錢奕君的暴怒相比,易上鳶則顯得平靜許多,冷冷看著人,不慌不忙出聲,「陳康潛入存天閣盜取秘術可有假?」
錢奕君愣了愣,沒有作聲。
「他殺害無辜百姓可是被冤枉的?」易上鳶步步緊逼。
這個問題,錢奕君依舊沒有回答。
「在大典之上傷及無辜弟子可有此事?」
「確有此事,不過……
「既有此事,那我便沒有冤枉他,」易上鳶搶過話頭道:「不過一塊命牌能說明什麼?如今我才是萬象宗,你處處與我作對,我念及同門之情並未與你計較,卻不料你得得寸進尺,意圖同門相爭,半點不將老祖立下的規矩放在心上,莫不是想叛出萬象宗改投其他仙門不成!」
三言兩語便將話頭從命牌變到同門相爭這自一忌諱之上,且這番話中的罪名不小,易上鳶周身氣勢逼人,目光凌厲,半點不似無量山上那個狗嫌貓厭的易六,當真有了一宗之主的氣場,錢奕君一時之間不知如何作答,只是咬著牙惡狠狠盯著人。
見狀,孟晚忙出面勸慰,「錢師兄不過是一時糊塗,易……宗主莫要同他置氣,他一心只為萬象宗,從未有過二心。」
說著,孟晚扯了扯錢奕君的衣袖示意他服個軟,後者咬著牙服軟,咬牙切齒道:「我怎敢與宗主相爭。」
易上鳶並不在意錢奕君話中的嘲諷,只是淡然道:「今日你二人私自鬥法,眾多弟子皆親眼所見,需得以儆效尤,便罰各自回去思過三日吧」
錢奕君還欲再說什麼,被孟晚連扯帶拽拉走了。
二人一走,空蕩蕩得廣場上只剩下易上鳶和宋允書,她扭頭看了眼垂眸不語的宋允書,緩緩走近,放輕了聲音,「錢三腦子不好使,你也發瘋了不成?」
宋允書抬眸看著眼前之人,嘴唇開合,還是忍住沒出聲。
「宋五,你是打定主意不同我說話了嗎?」
聽見詢問宋允書依舊沒出聲。
「好,你有種!」易上鳶怒不可遏,轉身離開。
她一走宋允書便長長嘆了口氣。
而孟晚拉著錢奕君走出一段距離,後者亦是怒氣沖沖甩開她的手,怒道:「她易上鳶算個什麼東西,還真把自己自己當宗主了,也不瞧瞧自個兒配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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