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睡睡往日不太愛開口說話,但你也不能仗著這個,就一個勁兒的威脅他,欺負他是不是?」
殷念攪動了一下她口中的匕首,鬆了抓她頭髮的手,拍拍她的臉,「你這樣,我心情會很差的。」
罐娘:「……」誰欺負他?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欺負他?
她都被打的縮罐子裡,她說什麼了嗎?
但很遺憾,殷念不是來同她講道理的。
待殷念將刀抽出去之後。
罐娘便猛地咳嗽起來,咳出了滿嘴的血,她強撐著笑道:「不得了,備侍竟然敢踩在自己要服侍的真神腦袋上了。」
咚。
殷念面無表情的抬手就將面前的罐子給推翻了。
罐娘的腦袋隨著滾動的罐子重重磕在地上,隨後被殷念踩住了,鞋底的泥鑽進她的眼睛裡,跟放了刀子在裡頭攪一樣。
「既然你這麼想讓我踩,那就踩踩吧。」殷念神情冰冷,毫不留情,「你當自己是什麼東西,敢拿我來威脅元辛碎?」
「我看你既然是被派出來當探子的,那麼你也不是段天門能當家做主的人了。」
「好像殺不殺你都沒關係。」
她明白罐娘一時之間不能接受自己一個真神竟然成了一個備侍的階下囚這個現實。
沒有關係。
她殷念最擅長的就是讓人認清現實。
「你既知道段天門,還敢殺我?」罐娘對著元辛碎的時候可以喊哥求饒,但對著殷念,她只覺得屈辱的骨頭都痛了,殷念是什麼人?
不久前還要她來給殷念臉面的人。
怎麼配騎到她頭上去?
「為何不敢?」
「我不僅敢殺你,我還敢戳你的心窩子。」殷念笑意越盛。
將手探進了她的大罐子裡,無數靈力瘋狂的從罐子裡被抽吸出去填殷念這個無底洞。
而殷念的手心伸出了一根細長的枝條。
這枝條直接拽住了偷偷冒出一顆頭來給罐娘療傷的那一截小枯枝,小苗粗壯的樹枝一把就將它拽了出去。
一根只比之前看見的那棵枯樹好一點的小樹苗被連根拔了出來,殷念一把將它摁在地上,咔嚓一聲就掰下一根枯枝。
這一根好像是斬了罐娘的手一樣。
她猛地就尖叫起來,「別動它!你要殺就殺我,你不許動它!」
殷念見狀就笑了。
不是她心狠,她本來沒想怎麼折磨罐娘,可誰讓她一進來,還沒來得及抱抱她辛苦的睡睡,就聽見這女人喋喋不休,一張軟嘴,滿腔逗話,可字字句句都是奔著諷刺元辛碎,威脅元辛碎去的。
她如何能忍?
殷念右手燃起鳳凰火,懟在了那瑟瑟發抖的小樹苗跟前。
小樹苗的葉子有些發紅,紅里透著黃,是吃了罐娘血肉的緣故。
殷念的一雙眼珠子直勾勾的盯著罐娘。
火光將她半張臉映照的尤其明亮。
「你是怎麼威脅元辛碎的,我一字一句都聽著,你覺得我會如何想?現如今那滋味兒,你明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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