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是聚天地靈氣為一體都不為過,走到哪兒都是眾人傾慕的對象,他臉上也還是時常能看見笑容的。
而不是現在,一張臉上儘是冷漠,純黑眼睛宛若魔化,眼尾的鱗片讓他看起來不像人像個怪物,總讓人想起萬年鐵上的垢,深淵冰霜下的凍土。
陌生的他都不敢認。
元辛碎:「是我。」
林武臉上湧現出狂喜的神情。
周圍那些人卻先受不了了。
「元辛碎!」那群人痛哭流涕,「我們真的受不了了,你能理解我們嗎?我們也是為了東區。」
「但是我們真的是將你當朋友的。」
「殷念那賤人逼我們的,一定是她動了手腳。」他們痛哭流涕,「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這女人真的不安好心你信我們。」
「是天道出錯了吧?天道如今都不在這裡!該死的!他懂什麼?我是真拿你當……」朋友的。
最後三個字隨著元辛碎凌厲的一鞭,隨著他們斷掉的咽喉直接永遠的爛在了肚子裡。
咚,咚,咚。
地面上砸下數個血印子。
林武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僵硬抽搐著低頭下望。
那些人的腦袋就砸在地上,與他面對面,瞪圓的眼睛裡還有未散的慶幸。
慶幸曾經那個讓他們欺騙愚弄的元辛碎來了吧。
「辛,辛兒。」溫香聲音乾澀無比,砂石塞進了喉嚨里般難以出音,「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你怎麼,怎麼對他們下殺手?」
她覺得冷,牙齒咯咯發抖。
白鬍子老頭死死盯著元辛碎,他的臉上帶著數道血痕,是那些鞭子甩在他臉上帶出的血痕,讓這個張口就是大義責任的老頭成了一個『啞巴』。
「我不該這麼對他們?那我要怎麼對他們?」元辛碎的手緩緩纏繞上骨鞭。
元辛碎冷漠看向白鬍子老頭:「老師,你曾跟我說過吧?能者多勞,我擁有與眾不同的天賦,所以理所當然的我要為養我的東區擔負起我自己要盡的責任。」
「當時我無比尊敬你,我覺得我的老師,是心懷大義的人。」
白鬍子老頭寬大衣袍下的肩膀不斷的往後縮起。
「還有你們兩位,我一直覺得養恩大過生恩,在我眼裡你們就是我的親父母,雖然待我嚴厲了些,可本質上都是為我好,只是如此嚴厲的你們。」
「在你們『過世』前的那些年卻突然待我極好起來,也不逼著我修煉,不呵斥責罵我。」他當時真的很開心,每一天都非常高興。
「原來推我上斷頭台之前,是要給我吃一頓飽飯的。」
溫香驟然出聲,聲音尖銳的打斷他:「你在說什麼!我是你娘!他是你爹!我們怎麼會害你呢?是誰這樣教你去惡意揣測我們的?是不是殷念?都是那女人的錯!」
骨鞭尾部拖曳在地上,他笑了一聲,「念念錯了?她哪裡錯了?」
「啊,她唯一錯的可能是不該將你們帶過來吧,畢竟像你們這樣的人,過來也只會污了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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