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太被動了,只能等他來見自己,這種感覺武神音不是很喜歡,她試著和谷藕生打商量,「要不然我還是先回家去吧,你應該也聽說了,我堂兄要娶妻,婚禮在即。現在外面不見了我的蹤影,不知道該有多著急呢。」
谷藕生想也沒想就拒絕:「那可不行,我沒有這個權力送你回去,殿下只說讓我保護你。」
武神音誆她道:「太子殿下只說讓你保護我,又沒說讓你看管我,我想回家,你照樣可以保護我是不是?」
她打的主意是回談府的路上偷偷跑掉。
谷藕生歪頭疑惑:「啊?可是你家在鏡州啊,那麼遠,我才不要去。」
武神音無奈道:「除了母親,我還有父親呀。家父也是上京人士,今日要娶親的談三郎,就是我的堂兄。」
谷藕生問:「可是你不是姓武嗎?你堂兄怎麼會姓談?」
武神音道:「我外祖母姓武,我隨她姓。」
谷藕生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兒,方道,「真好,我也想隨我母親姓,我母親的姓氏比較好聽。不過你說的那個談三郎,我沒聽說過……上京中太多人了,我記不住的。」
武神音嘆了口氣,知道和她說再多也沒用了,只能認命道,「好吧,這些事情我還是和你們殿下說好了。」
谷藕生聽了這話,皺著的眉頭立馬舒緩起來,燦爛的笑容重新回到臉上,「哎呀你早這麼想不就好了嗎?為難我做什麼。」
她歡快地收拾起來碗筷,臉上的笑容又淡了幾分,不滿嘟囔道,「怎麼就只吃這麼一點兒,也太少了,我之前可是給我爹誇下海口了的,說一定要將你養得白白胖胖的……」
武神音只當沒聽見,不動還好,一動牽扯到傷口,就是一股鑽心的疼痛。
好疼,如果永安郡主在的話,她一定要嚎啕大哭,可現在這裡一個能信任的人都沒有,就連花燃都不在,只有一個呆頭呆腦的谷藕生,還不是自己人,她想哭也沒法哭,只能皺著眉不說話。
半晌後她又想起來,問道,「外面的那些都是些什麼人?」
難不成是東宮十率府的人嗎?不對,那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而且,依照她的了解,謝濯現在的處境,真不一定能調動十率府的人呢。
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話也不好說得太死。
谷藕生道:「不過是一些莽漢,沒什麼厲害的。」她顯然對其中一人懷恨在心,「尤其是今天站右邊的那個姓陳的,他最不是個東西,仗著自己有點本事就老欺負我,呸,真不要臉。」
她咬牙切齒的模樣,若是平常,武神音還會好奇問幾句是怎麼回事,可現在淪落到了這種境地,她實在沒有八卦的興趣,只想傷口快好那麼一點,然後趕快找準時機逃回鏡州。
谷藕生看她一直病懨懨的模樣,也不敢十分打擾,兩人間的平靜維持到了第二日。
昨日谷藕生就在外間的榻上將就了一晚,說是將就,其實睡得老香,呼嚕打得震天響,都要把武神音吵得睡不著了。
這還是武神音遇見第二個能這麼打呼嚕的人,第一個是她父親。
誰能想到談嘉喻表面上看起來是翩翩君子弱質書生,晚上睡覺的時候呼嚕打得這麼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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