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剛才谷藕生抱出去的時候遺留的,她那堆書里,可有許多不能被被人看到的。
幸好謝濯並無在意,隨手撿起來放到一旁,出門去了。
他走後,武神音鬆口氣,室內已經暗下來,阮嘉薇進來,把幾盞燈都點上,一下子室內又重新恢復光亮。
她將謝濯放的那本書拿起來,隨意瞥了一眼封面,臉當即紅起來,「這個小小年紀不學好的丫頭,這種污言穢語的東西也敢拿來給娘子解悶。」
武神音倒是覺得無可厚非,阮嘉薇氣得夠嗆,將話本揣入懷裡,氣沖衝要去找谷藕生算帳了。
又是虛度一天光陰。
次日谷藕生滿臉不服氣,顯然是被教訓過了。
她這個人記吃不記打,只剛生氣了沒一會兒,又興致高昂起來。
武神音摩挲著手裡的那截斷箭發呆,谷藕生也要湊過去瞧。
這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武神音大方給她看了,誰料谷藕生真語出驚人。
她眉頭一皺,「這箭頭可真奇怪,尋常箭頭都是扁平的,這個卻是倒鉤形的,兩端還有倒刺。估計被這種箭射中,箭頭就會卡在體內,如果硬拔出來恐怕會流很多血,必須要開刀把皮肉剜開。」
武神音心中一驚,不可置信反問道,「上京城用的箭不是這樣嗎?」
谷藕生又得意起來:「當然不是,我可是去兵部看過呢,從來沒有這樣的古怪形狀。」
武神音面上的笑容勉強起來,像是寒冬臘月陡然被潑了一盆冷水。
她從小到大在鏡州見得都是這種箭頭,谷藕生卻說上京並無這樣的箭。
若是上京的仇人要對她下手也就算了,怎麼幕後真兇還是鏡州的人?
這個猜測實在讓人難以接受。
她想了想,谷藕生的不靠譜她是真的,取箭頭的時候她又昏迷著,不知當時究竟是何情況。
動手的阮子稷不在,阮嘉薇也是醫師,且處理過她的傷口,武神音死馬當作活馬醫,索性先叫她過來問一問。
阮嘉薇略一思索,回答道,「娘子猜得沒錯,這箭頭的確是特製的,和普通箭頭很不一樣。我來之前,子稷特意叮囑過我,娘子的傷勢格外得重,要好好調養呢。不過沒傷及骨頭,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武神音沉默不語,阮嘉薇雖然不知為何,但她和谷藕生不同,不會一個勁刨根問底,自覺退下了。
她心中細細思索起來,到底是誰?
鏡州永安郡主大權獨攬,說是土皇帝也不為過。
怎麼偏偏在這個造反的節骨眼上,有人要對自己痛下殺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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