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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老早就看她不順眼,她一出事,恐怕巴不得她死在外面,當然是能不管就不管嘍。

她自入京一直住在皇后宮中,辛皇后為人公正,也可能是出於責任,總得做些面子功夫,大力搜尋她的蹤跡也是正常。

她看不懂的,也只有謝端月了。

當初自己逃跑的時候,她不顧安危硬是要從馬車裡伸出個腦袋盯著自己,現在自己跑了,又寧願惹怒皇帝也要抓自己回去,她這究竟是什麼心理?

武神音仔細回想起來,除了張收玉的事情,跟謝端月還有什麼深仇大恨嗎?哪裡就讓她這麼拼?

答案無疑是否定的。

不過想想也有些說不通,謝端月要是恨不得置她於死地,直接向皇帝告發自己是逃跑得不就行了嗎?

那樣自己就會由受害貴女變成在逃犯人,這不應該更如她的意嗎?

真是女人心海底針,要是每個人都想花燃谷藕生這樣多好,沒一點兒心眼子,什麼都寫在臉上,這天下會少多少勾心鬥角的事情。

可惜那是萬萬不可能的,就算武神音,也從不肯將心事輕易示人呢。

谷藕生還要說話,阮嘉薇搬出謝濯嚇唬她道,「你再敢亂說,我就去告訴殿下,讓你回家去,省的你天天頑皮惹得武娘子不高興。」

谷藕生癟嘴,小聲抱怨了一句,「我哪裡有惹得武娘子不高興了。」

之後到底沒再說什麼,一張嘴只用來吃飯再無多話。

昨日謝濯剛說過,近幾日有事再忙應該不會再來,武神音有些許遺憾,但也並不十分懊惱。

她現在最重要的是養傷,男人倒在其次。

只是沒想到,謝濯昨日剛說不來了,今日又來了。

乍一見他出現在房內,武神音還有些神思恍惚,暗忖自己也沒有思念到神魂顛倒的地步,怎麼就出現幻覺了?

直到謝濯開口說話,她才驚覺眼前人並非虛影。

謝濯面上有幾分躊躇:「怎麼發起呆來?」

他說話又輕又緩,像是吹面不寒的楊柳風,武神音回過神來,心裡突然有幾分促狹。

呵,口是心非的男人,喜歡她就直說好了,何必拐彎抹角天天找些什麼藉口來看她呢?

她含笑望著謝濯,語氣帶著欣喜和故作俏皮,「我本來還以為殿下今日不會來了,沒想到您卻又來了,一時沒反應過來也是有的。」

她突然想起那日聽到谷藕生說,謝濯會特意換身衣服再過來找她,不知道今日是不是也是這樣呢?

「殿下今日來見我,又為的是什麼事情呢?」

謝濯些微語塞,側過頭去,臉上不自在的神色很是明顯。

如果花燃在這兒就好了,她之前還言之鑿鑿說是自己自作多情,真該讓她睜開眼看看,就這個反應,謝濯能對她沒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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