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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白芙的話才是真正讓她大吃一驚,「讓慈?他看上謝端月了?」

剛開始那會兒,武神音還是沒事兒就把謝端月叫進來當著她的面洗衣服的,但謝端月只是冷著臉,一直沒什麼表情,她一點兒羞辱人的樂趣都沒享受到,久而久之,當然就沒有那麼大的興趣了。

細細算一算,她已經大概有兩個月沒有見過謝端月了。

更讓她意想不到的是,讓慈怎麼會和謝端月搞在一起?

剛開始的時候,讓慈也暗戳戳過討好她幾次,但這世間少有像辛子珈那般臉皮這麼厚的,她只裝作沒看出來幾次,讓慈似乎也就歇了心思。

她只覺得奇怪,想讓白芙好好打探一下這是什麼意思,然後就又得知了一個消息,崔姨母有意為崔曄求娶讓家娘子。

她一直以為,讓慈是獨生,沒想到他不光有個妹妹,還是龍鳳胎的妹妹,只是一直身體不好,在家中休養,不怎麼出來見人。

這兩件事湊在一起,讓人怎麼想怎麼覺得奇怪。

讓家有四世三公的美名,但那都是從前的事了。

都說君子之澤,五世而斬,讓家距離最後祖宗最後一任太傅,已經是第五代了。

別說辛家這樣的龐然大物相提並論,讓家前十幾年已經衰落到連尋常世家也無法比較,最近又偶爾有好轉的跡象。

所以,這也是振興的一環嗎?

崔曄就算了,可和謝端月扯上關係,也不知道他們是想振興呢,還是想自尋死路。

上京城外,一個青年照出路引,大搖大擺進了城。

他明明是一副儒生裝扮,但氣質怎麼看怎麼狂放,當今流行風氣也是如此,名士自風流,一劍動四方。

這人腰間雖未繫著劍,但站在人群中,無端端有鶴立雞群之感。

在眾人的目光洗禮中,孟懸壺也未有絲毫不虞,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大步流星進了城。

剛接觸上京繁華就不由眼前一亮,果然是天子腳下人間第一流富貴地,無論周白魚怎麼吹,鏡州那種寒酸地方也無法相提並論。

車馬勞頓,第一件事就是先犒勞自己,在東市找了個看起來最豪華的酒樓,進去大吃大喝一頓。

他身上一直未曾缺過錢財,前幾日,在路中經過林陽城,被其中一個大戶認出來他的身份,涕淚俱下請他去救治自己快要病死的小兒子。

孟懸壺多次推脫無果,只能去了,人當然是沒救回來的,幸好那大戶還算識相,醫藥費一個子兒也沒有少給。

要不然……

他自認救人的本事不行,但下毒殺人的本事可是一流的。

吃飽喝足之後,師父的交代他一直記在心裡,小師妹神出鬼沒慣了,一時半會哪能找得到?

所以,他決定先回家,看看自己那個倒霉妹妹還活著沒,要是過得實在不如意的話,可以施捨給她幾塊碎銀子,讓她再苟延殘喘幾年。

循著記憶一路鑽過小巷子來到家的位置,眼前破破爛爛的小院子與腦海中的模糊印象所重合。

十幾年過去了,這裡居然還是這麼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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