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還因腿軟跌倒在地上的阮子稷,她好心想拉他一把,對方卻受到了什麼刺激似的又一下子跳遠了。
武神音很快懂得了他的意思:「……我剛才帶手套了。」
這手套還是為他準備的呢。
阮子稷還是一臉拒絕。
行吧,武神音無奈收回手,回去東宮的時候又洗了好幾遍手,剛才摸了屍體,的確是有點膈應。
謝濯就在一旁看著她洗手,模樣跟一旁的小狗有點相似,都呆頭呆腦的。
武神音用了好多胰子,又仔細聞了聞,確保手上沒有特別的味道,才終於不再洗了。
謝濯拿出帕子給她擦手:「查清楚了?」
武神音道:「這個讓慈真不知道在搞什麼,前腳剛跟我說要和謝端月成親,後腳就直接把人殺了。」
她忘了一眼謝濯,故意慢悠悠道,「真是男人心,海底針吶。」
謝濯已經擦乾了水漬,此刻正捏著她的手指玩,聽到她的話不由莞爾一笑,「我的心思就好猜,裡面只有阿音一個人。」
武神音道:「最好是這樣。」
謝濯道:「這件事,阿音打算如何處理呢?」
武神音老實道:「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也不可能去為謝端月伸冤鳴不平,但讓慈這個人……真奇怪,我以前只以為他和你、張收玉都是一個類型的,沒想到卻有大大的不同。」
謝濯和張收玉都不會做出來這種事。
謝濯關注點卻偏了:「都到了現在,你還想著張收玉。」
武神音辯道:「我哪裡有想著他,只不過隨口舉個例子而已。」
謝濯冷哼了一聲,低下頭去沒再說什麼。
武神音道:「我是真不明白*,讓慈到底想做什麼?純粹把謝端月耍著玩兒?」
謝濯道:「這還不簡單,他之前就天天給你送這個送那個的,你卻沒怎麼搭理他。他知道了謝端月和你有過節,這不是能很好引起你的注意嗎?」
武神音道:「……不至於吧?」
謝濯道:「有什麼不至於的,你自己想想,自從謝端月從宮中出去,你提起讓慈的次數多了多少?」
武神音仔細一想,還真是如此。
「那他殺了謝端月做什麼?難道是向我獻身不成,惱羞成怒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意,謝濯又一下子抓住了重點,立馬放棄了之前那副閒散姿態,坐直身體,樣子有點像看到老鼠的貓,「『獻身不成』?什麼時候的事情?阿音為何要瞞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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