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藕生道:「……她們跟我有什麼關係啊?又不是我爹我娘,更不是我兒子,關我屁事。」
武神音道:「你現在說得很輕巧,若是明日一早醒來,突然知道……阮子稷死了,心裡也一定會難過。」
谷藕生只小聲哼道:「他死了就死了嘛,那個膽小鬼,什麼用處也沒用。」
武神音回到寢殿的時候,謝濯一臉凝重,「阿音,我有事情要跟你坦白。」
他這兩日越想越不對,這個讓慈身上絕對有古怪。
就算阿音看清了他的真實面目,從此厭惡了他也罷,他總不能真的裝聾作啞,連提醒一下也吝嗇,若是阿音真的在讓慈身上栽跟頭了怎麼辦?
武神音很是莫名其妙,剛才被谷藕生這個冥頑不靈的石頭腦袋氣得不行,看著謝濯這副正經樣子,不由半開玩笑問道,「怎麼了?你該不會是真給我帶綠帽子了吧?」
謝濯:「……別胡說。只有你給我帶綠帽子的可能,我才不會這樣做呢。」
儘管他說的是事實,但武神音還是覺得自己被看輕了,不高興哼了一聲。
謝濯握住她的手:「你先答應我,別跟我生氣好嗎?」
武神音道:「只要不是你給我帶綠帽子,我都不會生氣。」
她也挺好奇,謝濯能捅出來什麼簍子,值得他這樣戰戰兢兢。
雖然在同一個皇宮,但和她的忙忙碌碌不同,周白魚的生活可是快活得很,整日裡,除了鏡州軍的事情,什麼也不摻和,就在那裡寫話本子,主角毫無例外都是她自己本人。
聽說,這次目的是傳播到鄰近幾國去,這是她的老手段了,但的確很好用。
要不是武神音走的是低調實幹路線,也想著效仿這麼做了。
總而言之,周白魚是不可能來主動找謝濯茬的,謝濯也沒那個本事鬧到周白魚面前。
別說似乎皇宮裡,整個上京,整個魏國,除了周白魚,武神音還需要忌憚誰呢?王寧也只能平日裡陰陽怪氣刺幾句,更別說其他人了,算是個什麼玩意兒啊?
「快說吧,你放心好了,我剛才說的話可都算數。」
謝濯這次啊吞吞吐吐將那天自己做的事情說了出來,又補充道,這讓慈絕對不一般。
武神音:「就這啊?」
謝濯低頭「嗯」了一聲,武神音道,「你那天不是跟我說,你不生氣嗎?怎麼又偷偷去射他了?」
謝濯:「……我說不生氣,你就信嗎?他那麼貶低我,你都不罰他,可見心裡也是沒我的。」
武神音道:「我怎麼沒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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