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刺殺兩次都沒什麼問題,現在倒是身體不適了?
她可真好奇,這個讓慈到底是什麼妖魔鬼怪。
告別讓念,快到出門時候,武神音猝不及防開口問道,「你妹妹還是沒有消息嗎?」
霍姍怔愣的神色很明顯,飛快又低頭道,「多勞殿下掛心,只不過這丫頭到底去了哪裡,現在也沒個准信,希望她平安才好。」
武神音道:「可要我幫忙尋找呢?」
霍姍依舊是那副低著頭恭敬萬分的架勢:「殿下日理萬機,怎麼好讓殿下為這種小事擔憂呢?」
武神音只是笑笑,沒再說話,正當霍姍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又故技重施,突然張口,「我聽說,霍娓的師兄來到了上京,他也什麼消息都沒查到呢?」
霍姍:「殿下說笑了,霍娓師門也不過是尋常人,寧王府都已經滿上京的搜羅過了,又豈是一個人可以找到的?」
至此再無言。
武神音回宮便和謝濯說了讓慈的事情,他也蹙著眉疑惑,這人之前都受傷了,怎麼過了十天半個月才身體不適?
吃完晚飯,又有人進來傳報,說是孟青藍派人來東宮,說有重要事情要見殿下。
武神音雖然疑惑,但也宣人進來了,等看到孟懸壺的那一刻,才是真正無語,「怎麼是你?」
她語氣十分不好:「你來幹什麼?」
崔曄打不得罵不得,孟懸壺可是既能打又能罵。
孟懸壺臉色果然夠厚,像是絲毫沒察覺到武神音的嫌棄似的,依舊笑得和花兒一樣燦爛,「好久沒見殿下,我真是想念得很。殿下不來見我,我只好主動來見殿下了。」
武神音道:「你來見孤幹什麼?」
孟懸壺微笑道:「自然是因為想念得很啊,我之前不是都說過了嗎?」
武神音冷笑道:「孟青藍人呢?她不是說會好好看著你嗎,結果就是這麼看管著你的,讓你直接亂晃到東宮來?」
孟懸壺道:「哎呀你也知道的,我那個妹妹有多麼摳門,家裡連個護院都沒有,現在家裡還只一個女使,誰有空天天看著我呢?」
武神音道:「她若沒空,大理寺有的是是人手。」
孟懸壺道:「殿下說話可真沒趣兒,我一介草民,不偷不搶不殺人不放火,大理寺憑什麼抓我關我?這可是上京國都,天子腳下,殿下位居東宮,更應該講道理。」
武神音冷笑道:「你三番兩次冒犯我,早就可以被大理寺審理了,孤只不過是看在孟青藍的面子,才屢次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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