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藍反駁:「可我家裡也沒什麼事啊,就這么小幾間屋子,除了做飯洗衣服,也用不著你幹什麼啊。」
小喜鵲道:「你少胡說,就你們兩個人,都把我忙得團團轉,你也不看看,人家出來什麼排場。姓辛的每次一出門,馬車大的呀,身邊光是侍從就兩排,再看看你家,窮酸。」
孟青藍道:「你也說了那個是姓辛的,滿朝誰還能比他家還厲害啊。再說了,我雇你來,是讓你伺候我一個人的,誰讓你管不相干的人了?」
小喜鵲還沒說話,孟懸壺就停止了生悶氣,氣急敗壞道,「什麼叫不相干的人?」
他從懷裡掏出一塊銀子,直接往小喜鵲懷裡塞,「這是十兩銀子,算你今年一年的工錢,以後僱傭你的人就是我,某些不相干的人你就不用理她。」
孟青藍急了:「什麼啊,知不知道先來後到啊?你還讀過書,你小時候隨便教我兩句我現在還記得什麼叫禮義廉恥,你背的那些都到狗肚子裡去了?」
小喜鵲忙把銀子揣到懷裡,制止道:「行了都不要再吵了,都說了今晚吃餃子,我一個忙不過來,過來幫忙。」
孟青藍重重「哼」了一聲,不滿道,「這又不是逢年過節的,吃什麼餃子啊?什麼餡的?我要吃肉餡的。」
小喜鵲還沒回答,孟懸壺就插嘴道,「肉餡肥肥膩膩的,誰願意吃啊?我不管我要素菜餡的。」
小喜鵲道:「別吵了都有都有,有豬肉餡的,也有白菜豆腐餡的,真是服了你們倆了,本事沒多少,脾氣倒一個比一個大。」
孟青藍孟懸壺這才算是暫時鳴金收兵,但忙活一晚上後,在餃子蘸料的問題上又開始吵得不可開交。
上京中自然大家都吃醋,可孟懸壺在鏡州長大,偏偏要吃辣椒末,這兩人一言不合,就又各自開始冷嘲熱諷起來。
小喜鵲摸了摸懷裡的十兩銀子,一點兒也沒有愧疚的意思,這都是她應得的,這兩個祖宗真是太不好伺候了,天天在耳邊吵來吵去,她小喜鵲都要變成小聾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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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神音跟謝濯說了谷藕生的事,他得知趙升死了,也頗有感慨,人從小也是富貴長大的,但家道中落,所以才更想著出人頭地,沒想到尚未光耀昔日門楣,就出師未捷身先死了。
武神音道:「估計也就明年或者後年的功夫,魏國酒可以被滅*了,到那時候,不知道能休息幾年,才要開始打下一個。」
謝濯道:「別這麼想,你母親年紀也大了,馬上多苦,估計再來一次就受不了了。」
武神音笑道:「你沒聽說過』廉頗老矣尚能飯否『嗎?陛下這人,八十了也照樣可以征戰馬上,她好像有無窮的精力,是閒不下來的。我是想說,藕生這個榆木腦袋,都能現在醒悟,為什麼陛下就不可以呢?」
謝濯道:「說不定馬上就後悔了呢?」
他低頭看她,眸子裡一派溫柔,武神音順勢摟住他的脖子,低聲在他耳邊問,「你那天根本就沒醉酒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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