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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念從剛才見到她到現在,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不知道臣女到底犯了是罪過,還能勞動大理寺和金吾衛。」

武神音笑道:「你犯了什麼錯處還有待商榷,但你那兄長犯了什麼錯處,恐怕是心知肚明吧?與其在這兒和我爭辯,還不如想想一會兒該用怎麼樣的說辭,畢竟大理寺可是專業刑訊的,不好糊弄。」

她帶著崔曄幾乎是剛走出尹王府的大門,金吾衛的人就到了。

武神音沒怎麼打招呼,她的確應該快點趕回宮裡了。

天已經白了大半,敲鐘聲依次想起來,坊市旁邊的道路上漸漸有了人影。

辛家的馬車自然是豪華的,上面鋪的軟墊都是上好的錦緞,但這無疑還達不到崔曄的標準,他這個人向來是多事到了一定標準。

武神音都思考著要怎麼去哄他了,但崔曄今天卻異常沉默,只是淡淡瞥了一樣,就淡定坐了下去,倒把武神音襯托得多心了似的。

也是,崔姨母新喪,崔曄沉湎於悲痛之處,和往日不同也是應該的。

她嘆口氣,沉默地碰了一下他的肩膀,安慰道,「崔姨母應該也不希望看到你這樣。」

崔姨母想要看到的崔曄,應該還是那個鏡州時的驕傲得像只小孔雀、每天都耀武揚威的崔曄,絕不是之前瘋瘋癲癲的模樣,當然也不是現在沉靜若古井的樣子。

崔曄很勉強扯動了嘴角,眼睛在努力彎,但卻沒有一點兒笑的意思。

「母親真的死了。」

他小小哽咽了一下,想要憋住哭泣的聲音和淚水,卻沒成功,濕潤的痕跡在眼角蔓延開來。

「從此以後我就一個人了。」

武神音嘆氣,拍拍他的肩膀,說再多安慰的話,在此刻都是枉然。

何況,她不免觸景生情,又想起來遠在戰場的周白魚,遞來的消息都說她生死不明。

但武神音是不會相信周白魚會這麼輕易就死的,她這個人那麼愛折騰,生是轟轟烈烈,死也肯定會轟轟烈烈,絕對不會就這麼莫名其妙死在哪個地方,這不是她會有的死法。

比起崔曄對崔姨母的感情,武神音對周白魚的感情要複雜地多,少年時期的孺慕還未徹底消散,如影隨形的埋怨就和不明所以的冷淡一起不期而至。

或許這是繼承者們都要走上的老路?

權力和親情的糾葛,就像是路邊乞兒的頭髮,因為許久沒有梳理過,緊緊纏繞在一起,要想解開,大概只有從根部一起剪掉。

她沉醉在自己的古怪情緒里,忽略了崔曄眼底的古怪神情。

和文武百官打交道是一件說起來很輕鬆但是其實也很難的事情,畢竟這些豺狼虎豹站在朝堂上都是衣冠楚楚,收斂了作為野獸的爪牙,表現得像是個飽讀詩書的正人君子。

越上流,越低劣。

儘管他們已經得知了消息,但依舊擺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姿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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