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族中最後的禮成,只有這樣,才能讓它們忌憚戚雁,從而從對方身邊徹底消失躲藏起來。
當然,這也有她自己的私心,她的族人不會認人族的結婚證,但此刻卻已經拿她沒有辦法了。
光是想著,她心底的愉悅便多上幾分,根本沒有注意到身前的人此刻微黯的眼神。
「唉,別咬。」
姜漁想要阻止對方,雖然肩膀被咬得不疼,但是癢得她不舒服,而且有種說不上來的奇怪。
具體是怎麼奇怪,她自己也無法說出來,只是知道只要戚雁靠近自己,她就有種既興奮又害羞的感覺。
這是以前沒有過的,就算是之前戚雁那般親她她也沒有這種感覺。
難道是因為靈魂綁在了一起,所以才有這種奇怪的感覺嗎?
姜漁的思緒逐漸飄遠,戚雁感覺到了她的出神,在對方沒有反應過來時,再次吻上了對方的唇,溫涼柔軟的觸感讓她格外喜歡一般,把姜漁吻得因缺氧而被迫回過神,讓她僅有的一點害羞消失不見。
雙雙的喘息交織,柴火上跳躍的火光,映出兩道靠在一起的影子,染上了曖·昧不清的意味。
不知過了多久,空氣中的瀰漫的血腥氣,讓姜漁瞬間反應過來,立馬推了推戚雁,蹙眉,擔憂開口。
「你的傷口又流血了。」
現在是沒有什麼邪祟,什麼野獸打擾,但戚雁腿上的傷如果不快點得到治療,只怕是日後會留下病根。
想到這裡,姜漁便有些後怕。
然而戚雁卻好似感受不到腿上的疼痛,盛著水霧的眼眸盯著對方,而後敷衍似地開口。
「讓它流吧,我想抱著你。」
第一次聽到戚雁用撒嬌的語氣同自己說話,姜漁眨了眨眼睛,想著第一次能這麼占戚雁的便宜,雖然以前占的也不少,可這一次不一樣。
「你再說一遍。」
姜漁主動拱到對方懷裡,睜著眼睛期待地看著對方。
但還沒等到戚雁再一次開口,她再次想起來戚雁的腿流血了,已經染紅了她們身下大片乾草堆。
見狀,姜漁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當即不敢再怠慢下去,把臉色蒼白的戚雁扶下躺著,輕聲安撫對方,道。
「你先等著,我把草藥弄好就給你上藥。」
說完,她提著自己那一外套的草藥,但卻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她找到一塊還算乾淨的石塊,搗碎了部分草藥,碾出汁水,皺著眉道。
「好像是這樣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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