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騫在家變之後經歷過多少拒絕?多少奇奇怪怪的眼神和言語?
他自己都理不清了。
但還是頭一次有人說他的手難看。
在他看來,這句話跟那些經歷比起來,都不能算是羞辱或者難堪。
何況,他是男子,沒有女子那般在意外貌。
他只是訝異於她的關注點著實有些奇特。
魏子騫沉默半晌,嘴角動了動,悶悶道:「沒有被褥。」
葉惜兒頓了頓,這是個問題。
總不能讓他下去凍死吧。
她在心裡默默的決定了,等拿到高家的謝媒銀後,第一件事就是買床被子!
葉惜兒消停了,自認為寬宏大量的退了一步:「那你睡外邊點,別離我太近。」
她自己也往牆裡側挪了挪,儘量遠離這個浪蕩又風流的男人。
她有潔癖,碰到一下都算她吃虧了!
魏子騫察覺到她的動作,兩人中間空了好大一塊縫隙,中間的被子被頂了起來,竄進一些冷空氣。
他有些不解:「你就這麼嫌棄我?」那為何之前也不這樣?
「是啊,你不乾淨。」
「我沐浴過了。」
葉惜兒索性把話說個明白:「今日你那前未婚妻來找我了。」
魏子騫的眼睫扇了扇,呼吸都停頓了一瞬。
「她告訴我,你在青樓包下了一個叫什麼月的姑娘。」這樣說,應該很清楚了吧?
男人眼帘微抬,側過頭在黑夜中去看她。
江倩語後來去追她就是為了說這個?
「我沒碰過她。」
為何所有人都覺得他花了銀子就要發生點什麼?
葉惜兒有些不信:「那你包下她是為了聽曲?」
「她彈琴不好聽,沒聽過幾次。」
「那你用那麼多銀子是為了幹啥?」錢多撐的?
魏子騫想了想,這都是一年前的事了。
「當時我與好友去添香樓喝酒,落月是新來的舞姬,賣藝不賣身。」
「有一男子喝醉了,非要點落月倒酒,揚言今晚就要她服侍。」
「夏媽媽見有銀子賺,當晚就要掛上她的牌子,出高價者得她的初次。」
「我看不慣那男子囂張的口氣,還有夏媽媽出爾反爾的嘴臉,所以順手丟了些銀票給夏媽媽。」
「可我也沒去過幾回,本想去聽聽曲兒,結果那人琴技不佳,後來就忘了。」
「前幾日劉誠梁與我說,我給的那些銀票花完了。日子一到,落月的牌子又被掛上了,現下已經被別人包下了。」
魏子騫講述著這些過往,自己都覺好笑。
當初的那個魏家少爺,還是個銀票多到花不完的公子哥。
葉惜兒沒想到還能這樣操作,還真是錢多撐的。
不過,聽起來,這人還有點俠氣在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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