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者怎會一樣?
惜兒是從不肯吃番薯的,她說無意間發現自己吃了番薯會起紅疹,皮膚發紅髮癢。
惜兒喝藥從不懼苦,不願意為了緩解湯藥的苦澀味道就加甘草,說怕左了藥性。
惜兒自小就沒學過鳧水, 更是沒有碰過水域。
不會鳧水, 怎會在從懸崖掉落致湖泊時,憑藉一己之力游到岸邊, 從而撿回一條性命?
種種緣由,讓陸今安不得不猜測眼前女子身上發生了何種怪誕之事。
身子還是那個身子,內里卻已大不相同。
「你將惜兒如何了?」
陸今安漆黑雙眸凝視著她,嘴角繃緊。
「什麼叫我把我如何了?你沒事吧?」
嘴上死不承認,心裡卻暗暗驚嘆於這人的敏銳和洞察力。
這才見過兩三次面,就能看出端倪。
就連生養原身的柳媒婆都沒發現女兒有什麼不對勁的。
不過那又怎樣,她還不高興呢,憑什麼質問她把原身如何了?
說得好像是她做了什麼一樣。
她還不樂意莫名其妙穿到這封建古代呢!
「惜兒去了何處?」
陸今安見女子油鹽不進,心下焦躁,語氣不由冷冽起來。
「陸今安,你是不是有病?你到底在說什麼?我去了哪兒?我還能去哪兒?我不就在你跟前坐著嗎?」
葉惜兒被問煩了,大小姐脾氣也出來了,她是犯人嗎?
小臉冷了下來,眼神不耐地看著他:「念在你救了我,我不跟你計較。你趕緊出去告訴魏子騫我在這兒。」
她身體還難受著呢,生著病還要在這裡被審問。
「你就不怕我將這一切告知魏子騫?告知葉家?」
男子烏黑眸子中隱含逼視,分毫不被對方的火氣和情緒所干擾,兀自說著自己認定的事。
葉惜兒有瞬間的失語,她知道這人極其聰慧,不容易打發,但她真沒想到他會威脅她。
這人今日能開口擺到台面上來,就不是在試探她,而是已經有了什麼她不知道的切實證據。
可她是魂穿,哪兒去找什麼證據?
她知道她與原身的性格不同,行為習慣和做事風格也存在差異。
但她不想偽裝自己,裝一個人能裝一輩子嗎?這還不得累死她?
她就不是能吃苦受累的人。
再說了,她來的時候都嫁人了,脫離了熟悉原身的葉家,在對她一無所知的魏家,她還有必要偽裝和隱藏嗎?
哪怕葉家人發現她有什麼不同之處時,那女子嫁人之後有所改變不是正常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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