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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是有人剛被動過刑。

不久,停在一道門前,前面帶路的獄卒將門打開,側身讓過路,他順著石階下來,慢慢走到牢前。

深牢背光,他需要偏頭,才能看清裡面。

一道竹製薄床,撲在兩摞青磚上,搖搖欲墜,面朝牆內,躺著一個男人。

數九寒天的日子裡,錦衾被丟在了一旁。

程之衍敲了敲牢柵,那人轉過頭,臉上都是蓬垢。

他坐起身,勾了勾唇,道:「是副都使大人啊!」

嗓音微啞。

程之衍厭惡這牢里的血腥味,皺了皺眉,打發了陪他一起的小吏,挪腳,另選了塊乾淨的地方,這才道:「韓指揮使,多日不見,不知身子可還康健?」

韓桐看著他,神色平靜,「托你的福,還好,只是我這位好下屬,不知今日貴腳臨賤地,究竟意欲何為?」

「哦?真的還好嗎?可怎麼在我看來,指揮使大人似乎並不太好。」程之衍抬了抬手,左手從袖中捏出一方錦帕,丟到裡面,「看看吧!」

韓桐認出那帕子,呆呆往前兩步,彎下腰,待展開看完,臉色已是大變。

「你把我的妻女怎麼了?我的妻子和孩子們都是無辜的。成王敗寇,我已是這般下場,你這樣逼迫她們,又能得到什麼?」

他目眥欲裂,瞠目詰問。

「無辜?」程之衍拇指擦了擦眉峰,垂眸低聲道,「天順十九年,風雪交加之夜,那個女子和她冒死產下的麟兒不是更加無辜?」

韓桐瞪大了雙眼,「你怎麼...」

「若欲人不知,你當不可行此不義之事。」程之衍越過他,看向他身後的青牆,目光冰冷,「我聽聞,那女子生前遭人禁錮,而後瘋魔,生育那日,拼死產下一個孩兒,可你們趁著她正值虛弱之際,又做了什麼?」

他收回目光,漆黑的雙眸中帶了幾分迫人的威壓,神色平靜道:「你們為了這太子大位,用死胎換了她的孩兒,還給了她一杯鴆酒,對不對?」

「不,不,」韓桐突然激動起來,「她不是死在我們手上,那毒酒她沒喝,沒喝!」

程之衍冷聲:「因為她被人救走了,可是沒能逃出多遠,你的人很快便追上了他們,她和忠心的僕人是怎麼死得,你的人回去沒有報與你嗎?你說你手上沒有沾過她的血,自己信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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