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嬤嬤一聽便反應過來,「夫人放心,奴婢這就去查,只是查過之後呢?」
少甯沉聲:「自然是留個空當出來,讓他們下手,他們下手了,咱們才好人贓並獲!」
兩日後,程之衍休沐在家。
少甯一早起來便要出府。
「定要今日出去?」他好不容休息一日,自然想同她親近親近。
可少甯卻很堅持,「昨日齊萱給我下了帖子,福寧縣主的生辰宴,一年只有一次,我不能不去。」
她坐在妝鏡前描眉,程之衍偏要過來搗亂,一會兒用口脂在她唇上亂塗,一會兒又將手掌放在她腋下亂摸。
少甯被鬧得沒法子,勉強繃緊了小臉,「大人,戲文里講的登徒子便是你如今的模樣,你當引以為鑑才是。」
他卻不以為意,「若大禮未成才是登徒子,你我二人早已舉辦過昏禮,我坐懷不亂、一直茹素,你反倒才更該擔心。」
少甯怔了怔,這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垂下色欺雲霞的小臉,抿了抿唇,輕聲呸了一聲。
她臉頰羞紅,肌膚如玉,臻首低垂下來,若枝頭盛開的鮮花被壓彎了花枝,顫顫巍巍,等待春風的洗禮。
他眸色一沉,抱住她便往床邊走去。
少甯驀然懸空,心下一慌,「不能再胡鬧了,我出門本就晚了,若再讓縣主等,身為晚輩,實在有些居大了。」
她只想同過往一樣,保持與齊萱的友情不變,不想讓外面人說她得嫁高門,便抬高了牌面。
程之衍挑眉道:「正宴午時方才開始,再說了,我乃二品都指揮使,你同齊萱交好,宣平伯同福寧縣主高興還來不及,你我又是新婚,你晚去個把時辰,他們自然能體諒,不會見怪的。」
「不是怕他們見怪。」少甯無奈,吶吶出了口氣,「你正得人心,不好名聲有損。」
程之衍怔了怔,「是為了我?」
少甯點點頭。
程之衍抱著她的手緊了緊,笑出聲,「既是為了我,此刻更該讓我痛快了。」少甯嘆息一聲,知道他如今正貪著這個,只得一手挽緊了他的脖子,另一隻手巴巴伸出一根雪白細膩的手指,沉著眉眼,臉頰羞紅。
這種話,少甯實在羞於說出口,只得別過臉去。
程之衍明白過來,眉眼俱笑,「好,就一次。」
晨光熹微,淡白金黃,輕撫在二人鬢邊,映得兩人愈發如玉。
情深帳暖,如碧波滾動,沉沉似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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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甯腿腳酸得很,好在他也說話算數,說一次便真的沒再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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