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基一貫和他的母親最為親近,就算法術的吸引力很大,他也不願意當面做出令對方不高興的行為。
母親自然是了不起的神,於是他也不願意在對方面前表露出「用法術來解構和輕視愛情」的苗頭。
那時他和索爾都還是徹頭徹尾的未成年,後者每天都和他的四個小夥伴們在演武場上廝混,自從理解到了「有人會因為他是阿斯加德的王子而在比試當中讓著自己[1]」之後,他就一直致力於尋找那種能夠真正較量的場合。
而這個行為在洛基眼裡毫無樂趣,他愈發頻繁地跑到阿莫拉的塔樓上,看著對方讓天鵝愛上鴨子,天馬和山羊一邊在空中伴飛一邊發出親昵的叫聲,以及一些容易導致本地人婚姻關係發生裂痕的惡作劇。
「你給范達爾下過藥了吧。」
洛基說:「他好像又跑到女武神那裡去,然後被扔出來了。」
阿莫拉:「……我沒有,殿下,那是因為范達爾天生就這樣。」
或許有些人就是天生情感豐富,哪怕一滴魔藥不喝,也能表現得像是被愛之靈藥醃入味了一樣精神不正常。
然而就像是他對索爾的惡作劇總會被發現一樣,他所學習的那些不那么正派的法術最終也被母親發現了。畢竟弗麗嘉既是母親又是良師,母親對於自己孩子的變化總是最為敏銳。
洛基表現得很緊張,但弗麗嘉卻沒有因此而斥責他。她表示,法術本身沒有正義和邪惡的區別,這只是知識的一種,就像是我們將一些必要的知識傳播到了九界一樣。
「但是您不覺得,阿莫拉的做法會讓您愛神的權能蒙羞嗎?」
洛基大著膽子問。
「你覺得愛又是什麼?」
弗麗嘉將這個問題反問了回來。
洛基思考了一下,從法術領域來判定,這應該是生物情緒當中的一種,和憎惡以及痛苦之類的負面情緒相對立。精神干涉類的魔術很容易就調動一個人的情緒,阿莫拉應該也是用類似的方法才讓人喚起短暫的愛情。
但弗麗嘉搖了搖頭。
情緒變化莫測如同閃電,憤怒終有一天會平息,仇恨也有消泯的那一刻,快樂的時光不能永久存在,而我始終愛你。
因此他明白,母親永遠愛著自己的孩子。後來洛基將其定義為是一種生物本能,他和索爾穿過亞爾夫海姆的曠野在森林當中打獵,也見到過母鹿帶著小鹿在林間穿行。於是他想,生物大多如此,血緣關係形成無法斷開的紐帶,而愛意流淌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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