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米安！」

迪克的驚呼聲蓋過提姆打翻咖啡杯的碎裂聲，在廚房做早餐的阿福聞聲趕來，也只看見了芙拉黛爾的一點點側臉，細小又淺顯的滲出絲絲血液來，在傷口處蓄勢待發。

以及站在樓梯上方，居高臨下地俯視芙拉黛爾的達米安。

…

「不好意思。」

達米安收回了與這個廢物姐姐的對視，漫不經心地回答道：

「手滑。」

第5章

「所以說，」迪克大概明白了達米安的意思，「塔利亞和芙拉黛爾的母親……呃，有過節？」

「嗯。」達米安淡淡地應了一聲，「交過手。」

「她的母親是一位女巫。」

說起來似乎也不是什麼大事，芙拉黛爾未曾謀面的女巫媽媽完全是出於利益問題曾經到訪過刺客聯盟，並且「很、不、小、心」（塔利亞低語）地動起了手。

再說了，按照塔利亞傳遞的消息來看，這位女巫媽媽在一年前已經香消玉損，細算起來也不是什麼大的恩怨，畢竟她後來確實與刺客聯盟達成了合作。

所以塔利亞只是囑咐達米安「特別關照」這個親生姐姐一下。

其他的話就沒有更多了。

達米安要是不動手，塔利亞就要親自動手了。

那可就不是臉上那道細傷口可以解決的問題了。

「女巫的女兒。」提姆重複了一遍，手又忙將咖啡送到嘴邊，似乎迫不及待讓他再仔細品味一下這個身份，「果然還是魔法側嗎。」

不過單單這個身份，也不至於讓布魯斯這麼著急地將她帶回哥譚，好像嫌芙拉黛爾命長似的。

芙拉黛爾身上完全沒什麼鍛鍊的痕跡。

還有什麼問題呢？

「咔嗒。」

布魯斯來了。

並且還穿著剛剛緊急偽裝睡覺的睡袍。

「她身上確實有點小問題。」布魯斯肯定了他們的疑問，但是並沒有向他們繼續解釋的意思，「扎塔娜忙完事情會來一趟哥譚的。」

言外之意就是你們別管了。

這可能嗎？

「嘁。」傑森不想再繼續待下去了，今天的韋恩父女兩個人已經給自己吃夠了閉門羹，「說什麼冠冕堂皇的大話。」

布魯斯又不是不清楚自己這群孩子都是什麼德行。

不探查？怎麼可能。

『韋恩家的恩怨，關我傑森·陶德什麼事？』

再說了，那個女孩已經戲耍他兩回了。

狗才想管她的事。

紅頭罩深感無趣地轉著摩托車鑰匙，鑰匙揮出圓滑的弧度，與他的耐心一同被慢慢耗盡。

「你又什麼不打算說。」迪克竟然已經生不起氣來了，可能是因為蝙蝠俠幹過太多次類似的事情，「我今天下午就回布魯德海文。」

再不回去他警局的上司真的要削他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