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君打算幹什麼?」
「搶個駙馬來玩,放心,肯定不是杜雲瑟。」棲梧青君有點遺憾地說,「可惜你已經有主了,不然我就搶你了。」
棲梧青君這話像是玩笑,又像是真的,秋華年只得統一按什麼都沒聽見處理。
秋華年覺得,棲梧青君顯然是個聰明人,如今京中奪嫡形勢緊張,他就算真的有什麼破格的舉動,恐怕背後也有深意,而不是單純的兒戲。
……
秋華年回到家中後,把純露放入水中,清清爽爽洗了個澡,穿著薄紗衣躺在榻上休息。
在木棉的指導下,靈雀和瑪瑙縫了許多大小和形狀合適的墊子與枕頭,把秋華年住的內院正房嚴嚴實實裝飾起來,隨便一躺就是舒適的位置。
在這樣貼心環境的「腐蝕」下,哪怕卷王如秋華年,也鬆懈了幾分,做完手頭的事情後經常會眯著補一會兒覺,偷得浮生半日閒。
時間來到五月,天氣越來越熱,秋華年的腹部雖然還未顯懷,但精力明顯短了一些,在安逸的午後閉上眼睛,再次睜眼時,杜雲瑟已經下了衙門回家了。
秋華年隱隱感到有人給自己蓋被子,他嗚了一聲,小幅度地動了動手臂。
「不要,太熱了。」
「華哥兒聽話,人睡著體溫降得快,你這樣會著涼的。萬一染了風寒又要受罪了。」
秋華年哼哼了兩聲,被壓在身下的手臂和腿因血液循環不暢有些發麻,不等他開口,杜雲瑟便注意到了,把他抱起來幫忙按摩揉捏。
秋華年打了個哈欠,稍微清醒了一點,有一搭沒一搭地問杜雲瑟今天在衙門裡遇到的事。
「祁雅志又約你喝酒?」
「對,我想早些回來陪華哥兒,所以沒有去。」
祁雅志是杜雲瑟那屆遼州鄉試的亞元,殿試進了二甲,之後又順利考入了翰林院成為庶吉士。
另一位和杜雲瑟遼州鄉試同榜的經魁李睿聰則並未考入翰林院,不過他靠岳丈家出的巨資疏通關係,成功留在了京中,現任正八品的國子監丞。
如今的翰林院中,若論同榜和同鄉關係,祁雅志和杜雲瑟是最近的。
祁雅志為人細心溫和,且有真才實學,按理說該是位很不錯的朋友。
但秋華年和他幾次接觸下來,總覺得這個人有些疏離,不可真心相交。
秋華年鼓起腮幫子小聲嘀咕,「這都是第幾次了,明明每次你都說你要回來陪我,他還要叫。」
杜雲瑟失笑,手上力度輕重相宜地幫秋華年按I摩發麻的小腿。
「華哥兒不喜歡此人的話,我日後會和他少來往的。」
秋華年心裡滿意,嘴上卻說,「這樣不好吧,聽起來好像我不讓你交朋友一樣。」
杜雲瑟挑了下眉,「華哥兒話裡有話?」
秋華年在杜雲瑟懷裡輕輕伸了個懶腰,杜雲瑟把人抱得更緊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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