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天津直隸是合併了兩府的大府,帶了天子的名字,還被新帝寄予實驗變法的厚望,知府的官位肯定要有所不同。
杜雲瑟一邊輕輕拍秧秧的背,一邊回答,「陛下和我都認為正三品最合適。」
普通知府是正四品,一州的布政使是從二品,直隸府的知府品級比普通知府高,比更上一層的州布政使低,確實合適。
天津府是新帝新政的實驗場,又位於京城附近,是大裕咽喉之地,第一任知府必然要是新帝最信任的心腹。
直隸府的知府也是一個絕佳的跳板,在這個位置上待個三年五載,做出足夠的功績,就能順理成章升任六部尚書,進入內閣成為閣老了。
天津離京城如此之近,還不用擔心外放後遠離政治核心。
杜雲瑟今年二十三歲,入閣的時候,十有八九未滿三十歲。
年不及而立的閣老重臣,他會再創造一個傳奇的歷史記錄。
秋華年突然笑了,杜雲瑟投來疑惑的目光。
「我在想,以後你成為內閣大學士,是要叫閣老,還是遵循現實年齡叫閣青呢?」
杜雲瑟臉上閃過一抹無奈,「華哥兒想怎麼叫就怎麼叫。」
一般人聽到閣老二字,或是膽戰心驚,或是與有榮焉,只有華哥兒的關注點永遠這麼奇怪。
六個多月的嬰兒有十幾斤重了,秋華年抱了一會兒穀穀就抱不動了,俯身把他放在搖床上。
穀穀伸手抓秋華年的衣服,秋華年把自己腰上的玉佩解下來遞給他玩。
杜雲瑟也把秧秧放回穀穀旁邊,穀穀伸手把玉佩遞給弟弟看,但秧秧只是一動不動看著天花板,一點也不想理他。
秋華年走到嬰兒房的門邊,順著半開的門打量院子。
庭院裡的玉蘭花已經謝完了,碧翠的樹葉鬱鬱蔥蔥,玉蘭樹下長著一團團不知名的野花,秋華年沒有讓人把它們除去。
傍晚最後一絲光亮照在院子裡,各處屋內已經點上了燈火。
「這處宅子住了一年多時間,又要搬家了。」
杜雲瑟去天津府上任,家裡人肯定都要跟過去。
秋華年看著院子裡的一草一木,心中湧出不舍,不過想到去了天津府就能大展拳腳了,他的心裡又躍躍欲試起來。
「說起來我成為縣主後賞的地就在天津府的範圍內,等我們過去,我要把那塊地方好好規劃利用一下。」
裕朝要廣開海貿,除了往進來買東西,自然也要往外面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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