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實上謝景的力道總會克制的很好。每次也只是看上去慘不忍睹,僅是在身上留下痕跡的顏色有些深,皮膚並沒有破皮。
徐淮並沒有收回那根此時被謝景虛虛咬著的食指。
在謝景愈深的眸色中,徐淮用指腹摸到了謝景那顆有些尖銳地犬齒。
是謝景的作案工具。
剛準備用指腹抵上去,謝景就又抬了些上顎,將徐淮的手指捉了出去。
「如果你不想繼續在床上躺四天的話,還是不要在現在撩撥我,徐淮。」
謝景的聲音有些啞,不難聽出其中的情動。
「……」徐淮沉默了半秒,「我的意思是你別成天咬我,有點疼。」
「那是我在本能地表達我自己對你的占有欲。」謝景垂下頭,將頭埋在那靠在沙發上人的頸窩處,「總得時不時給跟隨在身邊的危險東西一些好處和安撫,讓他們能夠控制住正常的情緒,不會做出更危險的舉動。」
徐淮聽著這話有些愣神,又過了些許的時間,徐淮才開口:
「你是在說你自己很危險嗎,謝景。」
「……」
是很危險。自在山中生出意識起的那一刻,就一直因為自身所攜帶的,不可控地陰氣而被山中所有生靈而畏懼。那時唯一「親近」的,是一隻被豺狼狩獵,無處可逃,驚慌失措撞到他身上的兔子。
「可能一開始會覺得。」
徐淮說著,用手環住了謝景。
「但後來我覺得,一個真正危險的人,是不會在山裡給兔子丟野果,也不會坐在小溪邊幫兔子梳毛的。」
「只是他藏的很好,沒被人發現。」
「我不覺得謝景危險。」
徐淮趁著謝景的不注意,偷偷抬手摸了一下謝景那柔軟的發尾。
「我……」
徐淮頓了一下。
往後說的話即便沒有那麼直白,但心底加快的心跳還是讓徐淮在不算昏暗的房間內,徹底紅了耳根。
「……我和部長說我很累,有七天的假期。」
原先埋在頸窩處不動的男人忽然因這句話而抬起頭,原先還有些低落的情緒狀態一掃而空。
手臂上傳來了一個拉的力道,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徐淮發現自己已經完全換了動作。
就像是之前的所有準備都是為了現在這一刻一樣,謝景的動作近乎沒有半點停頓和猶豫。
徐淮被肩上施的力壓得躺倒在沙發上時,接觸上了謝景的眼。
這一對上,徐淮就知道自己又上了大當。
「徐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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