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臉色驟變:「殿下,您說想讓昭明當太孫?那咱們朝旭呢?他天賦過人,可是得到飛流觀道賢真人的讚頌啊!」
太子冷嗤一聲,「這話騙騙父皇也就算了,你自己竟當真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個小畜生在飛流觀做的那些腌臢事,飛流觀里,但凡有點姿色的道童全都讓他給霸占污辱了。飛流觀是什麼地方?那是父皇少年修行過得地方,被御賜潛龍道所,這小畜生竟敢在那裡淫亂胡為,若不是本宮幫他遮掩,此事傳到皇上耳朵里,我豈不是又被他連累。」
太子越說越氣,直接揮手道:「來人!將端王關進他的寢宮,沒有本宮的命令,誰也不准見他!」
東宮侍衛立即上前將哭鬧掙扎的端王拉了出去。
「殿下,殿下——」太子妃苦苦哀求著,可太子沒有半分憐惜,拂袖大步離開了。
太子妃癱坐在地上,半低著頭,眼底恨意再也壓制不住,她抹去了臉上淚水,起身快步來到書架旁邊,在某處一扭,一個暗格從書架蹦了出來。
暗格里放著一個小錦囊,太子妃打開,盯著裡面東西,目光像淬上毒藥一般狠毒,齒間擠出了幾個字,「秦昭明,我要讓你跟你娘那個賤人一樣不得好死...」
...
文淵閣後院官舍。
謝元洲百無聊賴的在小花園裡散著步,目光不時掃向南側那間房門緊閉的屋子。昭明自那日被皇上召入宮後,已經三日沒有回文淵閣了。自從他住進文淵閣後,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楊平打探回來的消息是,昭明在入宮的第二日清晨就已經出宮,去了皇上賜予的府邸。難道...他以後不再回文淵閣住了?
元洲心中浮起一絲隱隱的煩躁,正打算回屋子飲茶靜一會兒。
這時,院門處傳來一陣步履聲,元洲眼眸亮了亮,轉身不由自主的迎了幾步。
但見陶修手裡托著個酒罈子,沒精打采的入了院子。元洲頓住腳步,眼底閃過一抹失望之色。
陶修看見謝元洲後,上前拽住他的袖子,「走,陪我喝酒!」他不由分說的拉著元洲入了屋內。
兩人相對而坐,陶修拍開酒罈封土,一股嗆人的酒氣散發出來。
元洲皺了皺眉,「你這酒不同尋常啊?」
陶修給自己滿上一杯,又給元洲倒了一杯,「你這鼻子還挺好使,這酒名為『伶人醉』,價格昂貴,酒液純度極高,尋常人不超三碗準會醉倒。來來來,我們一起喝!」
元洲斂了斂眸,「度數這麼高的酒,你是想讓我心疾復發嗎?」
「對對,我差點忘了,你的身體不宜飲酒,那好,我自己喝!」他說著將那碗裡酒仰脖飲盡,一抹薄紅瞬間染上兩頰,映的那雙丹鳳眼愈發的黯淡無光。
元洲瞥了他一眼,發現他情緒不對勁,輕聲道:「大哥前幾日不是恢復了你醫堂博士的官職,我記得他還誇獎你為治理水患辛苦奔波,功在社稷呢。你這般模樣又是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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