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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修打了個呵欠,發現似乎少了個人,四處瞭望著,「誒,振宏呢?」

依依:「剛才還在我身邊呢?這會跑哪去了?」

孫伍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對元洲稟告道:「恩人公子,玄甲衛在前方草叢裡,發現一具燕兵屍體,他的盔甲全被扒光了。」

元洲眸色一緊,「振宏應該是去北燕軍營救人了!」

「啊?!」眾人大驚。

「我這就帶人去追!」孫伍轉身作勢要走。

元洲擺手道:「小伍,你不要去,留在這裡聽從皇上調令。阿平,你帶著一百名玄甲衛去追,如果追不上,就潛伏在燕軍營外十里伺機接應,

「是。」楊平得令火速離開。

陶修嘆息搖著頭:「元洲,三十萬燕軍的軍營啊!你憑什麼認為振宏能夠全身而退?讓楊平在軍營外十里處接應他?」

元洲眼神如冷月般清亮,「因為我在賭,振宏手裡其實有張王牌能救他和索隆,我賭拓跋雄想要這張牌!」

陶修默然看了他半晌,低聲道:「希望這把你能賭贏....」

北燕軍營,囚禁索隆的營帳。

索隆被綁在木柱上,右肩的箭傷已經被人敷衍的包紮起來了。

臨近黃昏時,費促帶著幾個名手下,氣勢洶洶的沖入帳內。

索隆看到費促的一瞬,眼中閃過驚喜,「大哥,你是來救我的嗎?」

費促獰笑一聲,「傻弟弟,我是來殺你的!」

「什麼?大哥你胡說什麼?」索隆滿眼迷惑。

費促咬牙切齒道:「索隆,我從來沒有把你當過親弟弟,我表面關心你,其實我心裡恨你恨的要死!你還記得你與謝振宏比賽單人雙馬,險些墜落馬而死嗎?哈哈!那不是意外,是我讓人提前在馬鞍做了手腳。目的就是要你死!」

索隆瞪大雙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來是你一直在暗害我?為什麼?」

費促雙眼猩紅,「為什麼?因為我嫉妒你,嫉妒父汗那麼喜歡寵愛你!同樣是兒子,為什麼他那麼厭惡我!我今天就要殺了你,等燕軍打敗父汗,我要讓父汗親眼看見我成為狼戎新的王!」

索隆怒火中燒,口中大罵道:「費促,你這個叛徒,枉我把你當成敬愛的大哥!你竟然要幫著敵人,攻占自己的國家!父汗不會放過你的!」

費促狠狠一拳打在索隆臉上,「索隆,你以為把你捧在手心上的父汗現在會救你?我告訴你,他拒絕了燕帝割地換你的條件,燕帝已經決定把你腦袋割下來送給我們的父汗,啊哈哈,原來你在他心裡也沒有那麼重要,你現在是不是很恨他?」

索隆咬緊鋼牙,眼中毫無懼色,「我一點都不恨他,我還以父汗為榮,他為千千萬萬的狼戎百姓不被燕狗屠戮,犧牲我一人,實在太值得了!我就是死了,也永遠是狼戎的勇士,被狼戎百姓銘記百年、千年,而你只會是個裡通外敵的叛徒,被狼戎百姓永遠唾罵。」

費促氣急敗壞,拔出鋼刀,「我要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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