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元洲只覺全身的血液都向頸側奔涌而去,身體開始發軟,「昭明...」
秦昭明握著元洲寫字的手倏然停住,「嗒——」毛筆掉落在書案上。
謝元洲看到宣紙上新寫的幾個字,臉頰瞬間紅透。
秦昭明呼吸變得愈加粗重,暗啞聲音蠱惑道:「乖,把我們一起寫的字念出來。」
謝元洲瞳色亮晶晶的,聲音輕顫:「謝元洲...愛秦昭明...」
昭明眸子像是燃起了火,猛地收緊他的腰肢,捧起那小巧的臉頰,深深的吻了下去。
這個吻極盡纏綿和熱烈,一點一點的含著他的嘴唇,勾纏住柔嫩的舌尖,汲取著香甜的津液。
元洲的手慢慢環住愛人的肩背,手指糾纏著他的青絲,眼神漸漸迷離沉淪...
...
北燕皇宮,勞妃靈堂。
今日是勞妃停靈的第三天,按照北燕禮制,妃子薨逝,停靈祭奠五日後,方可靈樞出殯。
勞妃的靈堂布置極其簡單,除了勞妃唯一的兒子太子拓跋宗,跪守在母親靈前,其他守靈祭奠的人寥寥無幾。
拓跋宗雙眼紅腫,神色頹廢,顯然還沉浸在母親去世的悲痛之中。他雖然驕縱淫逸、狂妄自大,但對母親一直很孝順,勞妃從生病到去世,他一直守在床前,悉心侍疾。
他在為火盆內添了一把香燭後,低聲問身後侍從,「勞家幾個舅父今日為何還沒來為母親守靈?」
侍從回道:「回殿下,幾位舅老爺被皇上下旨駁斥貶官,禁足家中了。」
拓跋宗眼低划過一道陰霾,母親為後多年,賢良淑德,萬事以父皇為先,卻被無故廢后。母親被廢後,鬱鬱不樂才生了病。
可是,母親從生病到病死,父皇一次也沒有來探望過她!自己清楚記得,母親臨死前的可憐樣子!
而如今,母親屍骨未寒,父皇就如此大張旗鼓的拿勞家人開刀。
思及此,拓跋宗眉頭重重擰起。
正這時,禮部來了官員,這官員稱奉了聖旨前來,即日撤掉勞妃靈堂,將勞妃靈樞發喪出殯。
拓跋宗聲線拔高,「停靈未滿五日,為何提前起靈?」
官員吞吞吐吐道:「回殿下,國師剛剛占卜,這月宮中祭靈不祥,所以......」
拓跋宗瞳孔猛縮,雙拳驀的收緊,他身後幾個親信侍從已經攔到了官員前面。
官員頓時慌了神,「殿下,臣也是奉旨行事...」
半晌之後,幽幽的聲音自拓跋宗口中發出,「請回稟父皇,兒臣拓跋宗謹遵聖意,馬上將母親靈樞發喪出殯。」
官員這才鬆了口氣,招呼著手下開始移動靈樞。
拓跋宗望著被抬走的母親靈樞,眼底浮起一片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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