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比你能吃苦。」月見里悠知道他想說什麼,一聲嗤笑,「良藥苦口懂不懂?你要是肯按照我的方子吃幾年,現在早就好了。」
聞言,安室透看過去的目光里頓時帶了一絲指控。
「……」萩原研二欲哭無淚。
——也許吃了會恢復得快一些,可會短命的好嗎!
「我還是慢慢養吧。」萩原研二直接縮回辦公桌後面去了。
「你們倆關係真好。」安室透想了想,開口說道。
「當然好了。」萩原研二立刻答道,「這傢伙,七年前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是七年前那個爆炸案嗎?我聽說過,當時因為爆炸死了好幾位警官。」安室透說道。
萩原研二的神色有些黯然。
「月見里先生是你的主治醫師?」安室透問道。
七年前的爆炸,一直也是梗在心口的坎,難得有這個機會可以問本人,他當然是不會錯過的。
「哈哈哈哈……」萩原研二笑了出來,「什麼主治醫師,他是被卷進爆炸的倒霉鬼。」
「哎?」安室透一臉震驚。
「我住那幢樓。」月見里悠也是無奈,「那間公寓是我念書時,父母給我買的,從我高中時搬出來,就一直住那裡。」
「你……沒事?」安室透上上下下打量著他。
萩原研二在醫院昏迷了三年,又復健了三年這才復職,那同樣被捲入爆炸的月見里悠呢?
「怎麼,擔心我?」月見里悠站在他的椅子後面,彎腰看他。
彼此的距離近得呼吸可聞,能從對方的瞳孔里看見自己。
安室透覺得臉上微微一熱,眼神也有些飄忽,一邊說道:「怎麼說也是朋友,總要問一問的。」
萩原研二看著他們,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多餘。
但是……他眼底露出一絲深思:小降谷是認真的麼?
「如你所見,我現在挺好的。」月見里悠一聳肩,站直了身體。
「我了解過那個案子,當年,因為警方答應了犯人的要求,所以計時器停止了,警方已經將樓內的居民都疏散了。」安室透不解地說道,「你……為什麼還會被卷進去?」
「我沒聽見疏散。」月見里悠委屈無奈。
「沒聽到?」安室透目瞪口呆。
他想過各種意外,但唯獨沒想到,理由就是最簡單的沒聽到。
——沒聽到。
但是,怎麼可能沒聽到啊?那種騷動。
「那間公寓是給我讀書用的,所以隔音做得很好。」月見里悠解釋道,「不止是窗子用的雙層隔音玻璃,裝修的時候牆裡都加了隔音板。大門和房門是最好的防火防爆門。當時我還拉了窗簾,戴著頭盔式耳機聽音樂看書,別說疏散了,隔著兩道門,就算外面有人砸門我都未必聽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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