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不明白的是,對於組織來說,殺人是件多簡單的事?像是琴酒那樣,一槍崩一個才是他們的風格,哪怕拿著機|關|槍當街掃射都行。至於花費那麼多人力物力,去研究一個毒藥?
想著,他拿出手機,對著電腦屏幕拍了一張照,發送。
幾乎不到三秒,手機鈴響了起來,宮野志保的聲音恐懼到幾乎破音:「你從哪裡弄來的這種東西!」
「你知道這是什麼?」月見里悠問道。
「……」話筒中,只聽到宮野志保大口喘氣的聲音,好一會兒才吐出一個詞,「aptx4869。」
「就是你研究的那種毒藥?」月見里悠一挑眉。
「aptx4869原本不是毒藥!」宮野志保反駁,「那是我爸爸媽媽發明的藥物,原本、原本應該是救人的藥。只是當年他們還沒有完成,就因為實驗室事故去世了。直到五年前我接手他們的研究成果,繼續實驗。我也不知道哪裡錯了,aptx4869變成了一種服下後沒有任何毒素反應、最好的法醫都就檢查不出來的毒藥。」
說著,女孩的聲音有些哽咽,隱約還能聽到她身邊,世良真純似乎在安慰她。
月見里悠瞬間明白,aptx4869確實不是毒藥,因為不是毒,所以屍體不會有任何毒理反應。服藥的人死亡並不是被毒死的,最大的可能是身體承受不住藥效而崩潰。
「你說,它原本是救人的藥,組織知道嗎?」他緩緩地問道。
「知道。」宮野志保冷靜起來,「我把aptx4869變成了毒藥,那位先生非常不高興。」
「所以,組織原本需要的就不是毒藥。」月見里悠眼睛一亮,「只有快死的人才會這麼著急需要救命的藥,而且是現代醫學已經沒辦法的重症,又或者……衰老!」
「可是我們並不知道boss是誰。」宮野志保說道。
「組織對你的研發進度催得緊嗎?」月見里悠問道。
「五年前還好,不過最近一年,越來越沒耐心了。」宮野志保思考了一下才謹慎地回答,「我姐姐和萊伊的事爆發是在兩年前,但那個時候,明明犯了這麼大的錯,姐姐也沒受到多少牽連。她還能繼續正常生活,我們只是被監視得更加嚴密,組織並沒有對我們下手的打算。是從今年開始,那位先生的催促更急了。可研究這種事,根本沒有捷徑,催也沒有用。因為這個,我跟組織的關係更加緊張,而組織對aptx4869的應用也更頻繁,似乎是覺得有更多的人體實驗數據,研究就能成功。但是……我還是沒有……」
「我知道了。」月見里悠的眼裡帶著一絲笑意。
「有什麼不一樣的嗎?」宮野志保茫然問道。
「不一樣,一個能掌控組織的boss和快要死了的boss,天差地遠。」月見里悠說道,「要滅掉組織,就只在這一兩年。如今是boss對組織的控制力最弱的時候,等他死了,或者他真的恢復了健康,那一盤散沙的組織又會重新凝聚起來。」
宮野志保目瞪口呆:「這樣就能推斷boss快死了嗎?」
「aptx4869的受害者,真的全部死亡了?一個活口都沒有?」月見里悠確認道。
「這……」宮野志保遲疑了一下,搖頭,「我離開組織的時候,沒有,那之後就不知道了。」
月見里悠思考了一會兒,又問道:「所有死者都確認無誤?哪怕沒有屍體的都行。」
「工藤新一。」宮野志保立刻答道,「那個偵探是被琴酒餵了aptx4869的,但是並沒有見到他的屍體,工藤家也沒有發喪的消息。我帶人去過工藤宅確認他的生死,沒有異常。一個月後,我又去了一趟,確定沒有任何人回來過。我才判定工藤新一死亡的。」
月見里悠想起毛利蘭提起工藤新一的態度,沉聲說道:「工藤新一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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