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基安蒂一挺胸,很驕傲,「你以為我是誰?」
「前方百米後,第一個。」安室透只是平靜地回答。
回答他的是毫不猶豫的一槍。
基安蒂到底是從組織那麼多底層成員里脫穎而出直到拿到代號的狙擊手,技術還是頂尖的。雖然瞄準鏡碎了,但幾十米的距離,肉眼瞄準也不容易出錯。
「啊,又一個。」澤田弘樹嘆了口氣,咬著棒棒糖,臉頰鼓鼓的。
已經有一排顯示器暗掉了。這麼多監控被打碎,盲區越來越大,遲早無法追蹤。何況,他很懷疑對方已經換車,再過幾分鐘,就算監控恢復,也不可能找到人了。
當然,如果他開啟諾亞的天眼計劃,利用民用攝像頭,一隻蒼蠅也別想飛出東京。無奈這種違法搜查的方式被禁止了……今晚的行動,配合的是交通部門。
「到此為止了。」他拿起話筒,無奈道,「收隊吧,今天辛苦了。」
幸好叔叔那邊抓到兩個,只是贏多少的問題。
不能太貪心了。
「合作愉快。」安室透笑吟吟地說道。
「馬馬虎虎。」基安蒂放下狙擊槍,覺得今晚的憋氣都散去了大半,看旁邊的波本也更順眼了。
安室透轉回目光,被口罩遮擋的唇角也彎了起來。
打個監控攝像頭而已,他甚至可以一手開車一手拿槍,根本沒難度。但是……升米恩斗米仇,如果做得太多,現在基安蒂是感激的。但誰知道這瘋女人回過神來想想,會不會覺得因為自己太丟臉反而看他不舒服?比起「我救了你」,果然還是「我們合作成功撤離」這種模式更好。
「今天的事,一定要向那位先生告朗姆一狀才行!」基安蒂憤憤地說道,「急功近利,合著別人的命不是命?」
「情況怎麼樣?」安室透問道。
「卡爾瓦多斯和貝爾摩得被抓了,琴酒和伏特加聯繫不上。」基安蒂煩躁地答道。
「琴酒應該沒問題。」安室透想了想,說道,「你們約定匯合的地點在哪?必須立刻找到琴酒。」
「怎麼了?」基安蒂不明白。
「我們都知道告狀,朗姆難道不知道嗎?」安室透反問。
基安蒂一愣,也沒注意到他的口氣已經變成了「我們」,只是恍然大悟地點頭:「確實,只有琴酒能直接聯繫到那位先生,不能讓朗姆惡人先告狀。」
「地點,我們要趕緊。」安室透說道。
「你為什麼比我還著急?」基安蒂狐疑地看他。
「我能不急嗎?」安室透無語了,「你們是行動組,我是情報組,而且工藤新一的消息是我上報的。如果朗姆想要找個替罪羊,你說是誰?」
「你唄。」基安蒂聽著,臉上已經露出同情的表情了。
「不能讓朗姆先說話。」安室透眼神冷厲,「我都再三提醒他可能是陷阱,等我核實再行動了。朗姆一意孤行,現在造成這個結果,如果還想要我替他承擔這次失敗的責任的話,我也不會束手待斃的。」
基安蒂看看他,欲言又止,又咽了回去,只報了一個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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