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工匠把寶石從鈦合金上拆下來還不損傷到寶石花了點時間。」月見里悠說道。
「這個太貴重了。」安室透遲疑。
「這種古董寶石都無價。」月見里悠拿過掛墜套在他脖子上,調節好長度,一邊說道,「送你這個,是因為這是祖母給我的遺物,就當做是她老人家補給你的見面禮了。」
「但是萬一弄掉了怎麼辦啊!」安室透只覺得頭皮發麻,這種寶石只適合千金大小姐戴著賞花品茶參加宴會,像他這種天天血雨腥風的人,天知道什麼時候就不見了!
「不會。」月見里悠笑眯眯地說道,「吊墜扣含有鈦合金,非常堅固,繩子也是摻雜了金屬線編織的,普通剪刀都剪不斷,不可能『不小心』丟掉。」
安室透啞然。
這個吊墜……從每種意義上來說,真的是量身定做,獨一無二了。
「我去洗澡。」月見里悠親了親他的側臉,走向浴室。
安室透後知後覺地緊張起來,忍不住捂住了臉。隨即,飛快地找出手機查詢。
公安的臥底課程可沒教過男性警官色|誘,如果對方是女孩子還好,男人要怎麼做啊!組織里也沒人喜歡這個啊?
「你看什麼呢?」月見里悠披著浴袍出來,看他那副認真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沒、沒什麼!」安室透下意識關掉屏幕,把手機塞到了枕頭下面。
月見里悠忍不住被他逗笑了。
床上的包裝盒已經收拾乾淨,拉上窗簾,關上頂燈,只剩下一盞昏暗的床頭小夜燈,房間裡的氣氛一下子曖昧起來。
「你有經驗?」安室透低頭看著一雙修長的手解開自己睡衣的衣扣,下意識問道。
「沒有。」月見里悠毫不猶豫地答道。
「那……」安室透偏頭看他,就差直接問「你到底行不行」了。
「我是醫生。」月見里悠失笑。醫生可是最了解人體結構的,這種事還要學嗎?
「希望你不是在心裡想著把我當屍體擺布,月見里……法醫。」安室透吐槽。
「我不是變態。」月見里悠黑線了一下,順勢把他摁在床上。
「唔!關燈!」安室透在吻的間隙中吐出兩個字。
「哦。」隨即,房間裡陷入一片黑暗。
第二天一早,安室透醒來的時候就發現,陽光已經照到了床上。
他一個激靈,趕緊摸出手機一看時間,果然,已經過了10點。
「糟了!」他猛地坐起來,隨即被後腰的酸痛扯得「嘶」了一聲。
翻了翻手機,只有一條新的未讀簡訊,是小梓發來的:
【生病要好好休息哦!——Azusa】
生病?他不禁愣了一下。
轉頭看看,房間裡只有他一個人,昨晚混亂的痕跡收拾得整整齊齊,乾淨的衣服放在床邊,沐浴著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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