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盯著自己偷拍的冰酒的照片,半晌憋出一句話:「女裝大佬?」
「也是個不錯的主意,連琴酒都騙過了。」月見里悠說道。
「確實。」安室透苦笑,「難怪琴酒叫他瘋女人。」
月見里悠一攤手。
當時那個案子,白羽一生的兩個保鏢互相做不在場證明。但度假村的遊客,有一大半都是同行的家人好友作證的,明面上也不能說這兩個保鏢不能互相作證。沒搜出改裝的狙擊槍,加上安室透傳來的情報冰酒是女性,於是就沒有深究。
「既然知道了冰酒對外的表身份,以後想要抓他就方便了。」赤井秀一說道。
「嗯,吃著碗裡看著鍋里可不好,這次先換一個科恩。」月見里悠說道。
在組織里,狙擊手絕對是個舉足輕重的位置,並不僅僅是用來殺人。就像琴酒出去打錢,都會讓狙擊手埋伏在附近,這樣一來,狙擊手就能了解琴酒所有的任務和對象。現在組織在東京的狙擊手,蘇格蘭死了,萊伊叛逃,卡爾瓦多斯被抓,還剩兩個。科恩的嘴太緊了,警戒心也不錯,幹掉後只留一個暴躁的基安蒂,就是安室透最好的情報來源了。
三人又商量了一下明天的計劃,排除掉安室透和赤井秀一夾槍帶棒的私貨後,還是挺順利的。
月見里悠又心累,又欣慰。
心累的是這兩人碰在一起就不消停,哪怕多看了一眼也要被當成挑釁。欣慰的是明明這麼看不順眼,但商量起正事來居然沒有半點阻礙,意見出人意料地合拍。
送走了赤井秀一,一關門,屋子裡詭異地安靜下來。
「老實交代,你……唔!」
安室透一句話還沒說完,月見里悠先下手為強,摟著他的腰一轉,將他壓倒在沙發上,吻了上去。
「你別逃避。」安室透好不容易掙扎出來,氣呼呼地揪了一把他的耳朵。
「我都交代了。」月見里悠蹭了蹭他的臉,委屈巴巴,「倒是你,為什麼你跟他默契比我還好?我吃醋了!」
「啊?」安室透一怔,磨了磨牙,被他氣笑了,「你是惡人先告狀是不是?」
「我不管,我就是吃醋。」月見里悠含糊了一句,抱著他不放。
「別耍賴,起來!」安室透推了他一把。
「我不。」月見里悠反對。
「不起來是吧?」安室透一聲冷笑。
月見里悠剛想說話,只覺得手肘上一麻,半邊身體頓時失去力氣。
安室透輕輕鬆鬆地推開他,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上樓。
月見里悠愣了好一會兒,慢吞吞地站起來,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一個小盒子,打開取出一根長針,在右肩上扎了兩下,隨即活動了一下右臂。
隨著酸麻感迅速消退,這才收起針。
他只能嘆了口氣,赤井秀一說的沒錯,他學武時到底年紀太大了,再怎麼刻苦也練不到頂尖水平。收拾普通犯罪分子當然沒問題,但對付精英,比如降谷零那樣的,就完全不夠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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