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水無怜奈立刻說道,「我的表身份維護得很好,不可能用來做違法犯罪留下把柄的事。」
「那倒也不一定。」安室透說道。
「你知道什麼?」琴酒打斷了他。
「這麼心急幹嘛。」安室透翻了個白眼,但還是開口,「我上次在月見里悠桌上看到一份案卷卷宗,是大概五六年前的懸案——還要我繼續說下去嗎?」
「你說零課把我當年反殺那隻老鼠的案子翻出來了?」水無怜奈攥緊了拳頭,指甲快扎進了肉里,掌心傳來一陣刺痛,但眼神里依舊帶著不可思議。
「搜查零課,不就是幹這個的嗎?」安室透反問。
「不可能,當時那裡沒有監控,沒有目擊者。」水無怜奈依舊下意識反駁,「現場很乾淨,死者原本就見不得光,身份不明,這案子不可能查出來!」
「零課檔案室的卷宗,多的是類似的案子。」安室透按捺下心底一絲小小的驕傲,嘲諷道,「如果清查舊案毫無意義,警視廳何必花費那麼大代價組建新的搜查零課?你知道把月見里悠和諾亞一起挖回來,警視廳許諾了多少條件嗎?」
水無怜奈死死咬著下唇,隔了一會兒才說道:「那條子是搜查一課的。」
「你說的那個人叫伊達航,和零課副組長萩原研二是警校同期、好友、死黨。他女朋友就是零課檔案室管理員,你可以稱他是零課的編外成員。」安室透說道。
「等等等等。」基安蒂後知後覺地說道,「所以,可能基爾並不是身份暴露,而是作為殺人案嫌疑人被逮捕的?」
「畢竟是兇殘的在逃殺人犯嘛。」安室透輕笑。
「那也比身份暴露好。」基安蒂覺得無所謂,「大不了基爾回組織唄,那個女主持的身份不要了。」
怎麼說也比身邊有老鼠好吧!
「呯!」就在這時,暗門被人粗暴地推開,冰酒和庫拉索一前一後走進來,只是兩人的樣子都有些狼狽。
庫拉索左臂帶著血跡,冰酒更慘一點,傷在腿上,走路不太利索,捲髮被燒焦了一截,全身瀰漫著一股糊味。
「波本!」冰酒抽出手|槍對準安室透。
安室透一聲冷笑,先發制人,一口悶了手裡還剩下半杯的酒,左手點燃了打火機——
「混蛋!」庫拉索見狀,縱身撲向一邊,從桌面上打了個滾,滑落到地上,順手掀翻圓形的桌面擋在自己面前。
下一秒,一道絢麗的藍色火焰從空中游過,囂張地沖向冰酒。
「你妹啊!」冰酒連忙閃避,但是從口中噴出的高度烈酒被火焰引燃,猝不及防之下,依舊有幾朵火花落在他衣服上燒了起來。
「鈴鈴鈴——」隨著消防鈴響起,頭頂的感應器紅燈閃耀,迅速噴水滅火。
頓時,被殃及池魚的人一邊躲閃,一邊咒罵。
好不容易等屋中感應不到任何火苗和煙霧,消防噴頭才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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