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安分一點。」琴酒淡淡地開口。
「又有大任務?」降谷零眉頭一動,立刻豎起了耳朵。
「一個月後。」琴酒點了點頭,卻沒多說。
「還要一個月啊。」降谷零聞言,馬上無精打采地趴回去。
「最近就沒什麼刺激的任務嘛?」基安蒂問道。
「法國那邊缺人。」琴酒冷哼。
「哦。」基安蒂悻悻地灌了一杯酒。他們派系的人一向跟法國區的負責人潘諾關係不好,吃飽了撐著才眼巴巴跑去幫忙呢,不看笑話就不錯了。
「諾亞那邊怎麼樣了?」琴酒又問道。
「還行,那孩子挺信任我的。」降谷零眯著眼睛說道,「確實很好用,就是用的時候要注意避開月見里悠。那個男人太敏銳了,讓他懷疑就得不償失。」
琴酒神色如常,在他看來,只要需要的時候可以用,他並不在乎波本是怎麼用。
「對了。」降谷零轉著杯子,目光盯著玻璃杯里的酒液在燈下折射出的光彩,忽然冒出一句,「琴酒,你說,我跟月見里悠領個結婚證怎麼樣?」
「噗——」基安蒂含在嘴裡的一口酒直接噴了。
「咳咳咳咳……」伏特加差點從吧檯椅上摔下去,墨鏡歪了一半。
「你認真的?」連琴酒都忍不住詫異地看他。
「我在月見里悠抽屜里看見了兩張他藏起來的婚姻屆,還有公文。」降谷零慢悠悠地說道,「最晚明年初,日本政府就會通過同性婚姻法案了。」
「所以,這和你跟他結婚有什麼關係?」基安蒂結結巴巴地問道。
「……可以。」琴酒沉默了一會兒,卻舒緩了臉色,表示贊同。
「大哥?」伏特加驚悚了。
「嘛,不就是一張紙麼。」降谷零卻笑起來,「有了這小小一張證件,只要弄死月見里悠,我就能名正言順繼承他的遺產了,包括錢和那些研究資料。」
「還有諾亞的撫養權。」琴酒接道。
「果然是琴酒,說話就是方便!」降谷零豎了個大拇指。
雖然澤田弘樹的撫養權其實不在月見里悠手上,可組織又不知道!
伏特加和基安蒂滿臉欽佩。
波本,好毒!
降谷零品著酒,一邊整理著今天的收穫。
按照月見里悠的說法,就算是有他這種程度的研究員,想要破解普拉米亞的配方,沒有大半個月也是做不到的。他這次半天完成,是因為曾經破解過一次打下的基礎。當年他同樣耗了一個多月才完成。在這個基礎上,琴酒把大任務安排在一個月後,很有可能是想用液體|炸彈做點什麼。
原定計劃是在組織研究出配方之前,直接銷毀樣本。但這麼一來,豈不是無法得知組織的下一步計劃了?
有時候,並不是說提前中止了一個計劃就一定是好事。一個任務不是單獨存在的,能從中看出組織下一步的發展方向。何況,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前日防賊的。沒了液體|炸彈,說不定琴酒直接開著一架魚鷹去掃射,那就更難防備了,起碼要先套出是個什麼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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