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卡托、波本、基安蒂和琴酒都有自己的車,不過莫斯卡托堅持自己帶著俘虜,而降谷零則是上了基安蒂的蝰蛇,並且振振有詞:「沒看我的車撞壞了嗎?還能開進山里就不錯了。何況,月見里悠熟悉我的車,車子在這裡,肯定會進據點的。」
這點小事,除了故意找茬的莫斯卡托,本也無人在意。
宮野志保一直顯得很安靜,儘量不讓視線和降谷零相交。
其他人都以為她是害怕,包括柯南。只有她自己知道,這次看見波本,她不僅沒有怕,還有一種……很難說清楚的安心。
那個男人走進據點的時候,就好像……一下子,天亮了,陽光鋪滿了每一個黑暗的角落。
光明而溫暖。
——如果波本對她有惡意,當初在波洛他就和姐姐相認了,沒理由認不出她。無論他是不是組織成員,起碼對自己沒有惡意。
何況,她從剛才開始就在思考姐姐的話:姐姐說,透明就是什麼都沒有,所以叫他「零君」。而安室透說,也有人叫他Zero。
當時她沒覺得不對,現在想起來,這個解釋太生硬了,就仿佛在刻意隱藏著什麼。
零,Zero,這個名字絕對不止是一個綽號那麼簡單,姐姐究竟在掩飾什麼?
另一邊,月見里悠安排公安保護父母和祖父暫時離開東京,連本家的傭人都放了假遣散了。
月見里真很鎮定地勸服了老父親,安慰了妻子,有條不紊,還能寬慰愧疚的赤井瑪麗。
組織的襲擊太突然了,赤井瑪麗再厲害也只有一個人。世良真純和毛利蘭雖然身手都不差,卻沒有和真正窮凶極惡的持槍犯罪分子交手的經驗,加起來能當一個人用就不錯了,而本家裡里外外人並不少。赤井瑪麗要不是為了保護月見里真夫婦,單單帶著宮野志保和世良真純逃跑的話還是很容易的。
不到半小時,整座老宅空空蕩蕩,只剩下月見里悠和赤井一家三口,以及毛利蘭。
「我要去救新一。」毛利蘭臉上還帶著一點擦傷,眼神卻很堅定。
「我也一起。」世良真純搶著說道。
「你們兩個剛才也看到了,這不是未成年能應付的對手。」赤井瑪麗一臉嚴肅。
「但是,瑪麗夫人您現在也是未成年人。」月見里悠說道。
赤井瑪麗:???
雖然情況很糟,赤井秀一還是不客氣地笑出來:「所以,母親大人還是留下來吧。」
赤井瑪麗額頭迸出一個十字,一腳飛踢:「想教訓我,你還早了二十年!」
月見里悠看看互毆的母子倆,搖搖頭,又溫言道:「我可以帶你們去,但是,要聽話,沒有我的吩咐,不許衝上去,能不能保證?」
「當然!」兩個女孩子互望了一眼,連連點頭。
「但是……真的嗎?」毛利蘭猶豫道,「我本來以為,月見里警視正會強行把我們扣在安全的地方的。」
「我把你們扣下,你們就聽話?」月見里悠挑眉,「恕我直言,你們倆很能打,普通的公安都看不住你們。又不能關起來,我沒這麼多人手浪費在你們身上。」
毛利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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