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簡單信息他可以一手插在口袋裡盲打,但是想要把基地內部的情況和明天的計劃說清楚不可能僅靠手感。
清酒沒有多追究,就說明臥室的竊聽器同樣能監聽到浴室的動靜,但只要沒有畫面,就還能操作。
編輯完簡訊,他又從自己的鑰匙上取下一個有點可愛的立體拼圖掛件,重新組合,拉出一根天線,接在手機上。
——組織可以屏蔽信號,他也可以增強信號,大不了互相抵消?
「快點。」降谷零默默催促。
手機右上角的信號符號一直在圈外和半格信號之間切換,發送郵件的頁面也一直在轉圈圈。
終於,信號艱難地亮起了一格。
【發送成功。】
降谷零長長地鬆了口氣,迅速將信號接收器拆散,恢復成掛件的樣子,隨即匆忙把頭髮身體打濕,擦了擦就披著浴袍回到臥室,關燈上床。
後半夜很安靜,降谷零迷迷糊糊睡著前還給自己點了個贊。
果然,組織監控著整個白兔神社周邊的信號,卻唯獨忽略了基地內部這個盲點。
因為沒有信號,所以無需監控。而這種自大,正好就是可以利用的破綻。
地下基地沒有陽光,不過降谷零還是憑著強大的生物鐘在早上7點前醒了過來,哪怕他也沒睡滿4小時。
簡單的洗漱後,他出了門,試探地在基地里逛了逛。
他很清楚,沒有人阻攔,並不是沒有監控,只不過是他沒有走到重要的地方罷了。就像昨晚他去見宮野志保,清酒就會提前攔截。
「波本,你怎麼在這兒?」身後傳來基安蒂疑惑的聲音。
「找餐廳,組織不是想餓死我們吧?」降谷零隨口抱怨。
「那就走吧。」基安蒂不疑有他地帶他走了另一條路,「我房間隔壁就是清酒,早上起來時問了問。對了,庫拉索回來了。」
「是嗎?」降谷零微微一頓。
「聽說是昨天半夜就到了。」基安蒂的語氣有點不爽。
降谷零眉頭一動,有點擔憂,但很快又放鬆下來。
基地的餐廳看起來倒和普通的大學食堂差不多,早餐時間,他們也終於見到了兩個除了清酒以外的組織成員。
降谷零隻是瞟了一眼就移開了目光。
那兩個男人頭髮枯黃,眼神麻木,皮膚帶著一種常年不見陽光的病態蒼白。這種人絕不會是代號成員,而是做基本工作的底層人員。那種病症是因為不能踏出基地,不見天日才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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