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我接了。】
群里下面一大堆人看到銀遲發出的消息後,紛紛怯怯的將消息撤回。
畢竟,「殺王」這個稱號可不是白蓋的。
惹了他,身殘都是輕的。
在這個惡劣貧苦的環境裡,沒有錢就是等死的份。
當然,殺手任務也有沒回的人,他們固然害怕「殺王」,但在生死面前,任務必定要試一試。
他們,比的是速度,比的是耐力,更是觀察力。
一輪明月掛在灰暗的夜空中,給夜添了點亮,映在少年陰影的臉上。
忽的月光有些強的刺眼,銀遲臉偏側些,灰銀色的眸子被照的疼了一瞬,睫毛輕顫了顫。
那眼睛,極其瑩亮艷色。
從腰間的棕色皮袋裡掏出暗紅的皮手套戴上,又拿出微型耳麥,戴上黑色鴨舌帽,遮住半邊臉。
月光拉長了少年修長的影子,整個人在陰影下留了個淺薄的唇,若有若無的勾著笑,勾人心魂。
月色襯托下,肌膚玉瓷,修身長腿,顯得愈加絕艷。
走過的地方,宛如一幅畫。
他,宛如畫中行走的惡魔。
那雙隱藏在帽下的眼睛,清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銀遲轉身看了一眼平房,前腿彎曲蓄力,手抓著支力點爬上屋檐後,邊走邊聽著耳麥里的聲音響起。
「魁,左前方三點鐘方向樓底布防森嚴,人在二樓,底下那群匪都未實練過,來撐場子的,不難對付。」
銀遲戴著攀岩手套在樓頂之間來回穿梭,速度快的至極,灰暗的眼睛在周圍嚴謹搜索著。
翻身敏捷的跳上一座屋檐,按了下耳麥,聲音低暗冷淡,「拖著他們,我三分鐘後到。」
「明白。」那邊迅速回復。
少年額頭出了點薄汗,一處高樓頂上,微低頭瞄了眼不遠處昏暗燭火亮著的畫室。
裡面的人正手執畫筆,端正專注的畫著,神情淡然,但似又停筆,沒了思緒。
銀遲那雙在夜色下淺透明的瞳孔只留此停頓一秒,便繼續向前走去。
好巧,洺畫師。
又或者是,洺無家子。
黑夜裡,一聲老鷹的長鳴劃破城內寂空幽靜,月色也暗了些。
一棟堪稱陳舊的酒店前,風清一身淡白色風衣,手中拿著墨畫卷扇子輕輕扇著,淺褐色的眼睛稍稍眯起,神態不在意的望著將他圍起來的人。
後又感覺到什麼,嘴角扯點笑,扇子收起,向面前穿著暗黑的人挑了挑眉,微微啟唇,「噓,魅來了,這個任務你們搶不走。」
聲音清淡,如鵝毛拂過耳畔,但讓人聽著心生寒意。
畫才結束,幾個黑衣人拿刀迅速圍成陣型向風清刺去。
他神色淡定的站到原地,黑衣人們只才行一步,猛的感覺有股巨大的力迅速扣住幾人的身體,快速打向要害處,力氣猶大生疼。
他們被這刺痛連連向後退去了好幾步,小喘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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