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萬一他突然心情不好,將自已殺了呢……
銀遲將手套摘掉,半響,給落惠扔了個小包袋,落惠下意識用手接住,隔著棕色外布仔細摸了摸,是銀票……還挺多……
她的表情有些愣住,就聽見銀遲聲音稍緩開口:「你應該能找到汶,把這些錢給他,說是這些年他應得的。」
落惠眼神有些呆呆的望向銀遲,手中的錢袋被她攥緊些,所以他們這是怎麼了?
這個意思……是以後不再一起做任務了嗎……
「魁……」落惠正要叫他,可眼前已經沒有人影,只留下空寂寂黑漆漆的一片。
好吧,自已還是照做吧,拿給風清。
落惠沒有表,也沒有手機,每次都只是推測夜間時間,看夜色,這是她出來最晚的一次了。
她特意把包袋捂的很嚴實,到茅屋的時候,裡面的人影早已消失,毯子被他疊好整整齊齊的放在茅草里。
這個她也猜到了,但自已不能再等下去了,阿奶每次都在屋中等自已回家,太晚了她老人家也擔心,而且困意早已襲滿自已的雙眼,來的路上已經打了好幾個哈欠。
內心掙扎了一下,又想到銀遲叫自已把話傳給他,但她怕阿奶一直等自已不睡覺……
低下頭想幾秒,還是將銀遲給的錢袋放到薄毯邊,她知道風清一定會來,話,明天來到這傳給他應該也可以吧?
想著又看了一眼旁邊的薄毯,他應該不需要了吧?
接著落惠又自言自語的拿起地下的薄毯,牢牢抱在手中:「嗯,應該不需要了,他這麼有錢,家裡面肯定不缺這些東西……」
而風清也根本沒有走遠,就在這個蓬屋房樑上,他坐在有些松松垮垮的蓬草上,望著落惠挎著包漸遠的身影,腦海中又不禁想起她剛才的那番話。
不需要了,家裡面肯定不缺這些東西……
家嗎……這麼長時間以來,他也從來都是吃住隨便,常年在客棧住下,從小時候到現在,也許以前有過吧,家的感受
微暗的月光照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眼裡多了幾分讓人琢磨不透的深邃,似深潭,又似沼澤。
就這樣坐著吹了會風,不知多久,修長的身體才從茅屋樑上跳下來,稍稍整理了下頭髮,走進茅屋裡借著微弱的夜光一眼便看到了那個放在地下的錢袋,看著還挺多。
風清眼裡划過的的僅僅只是不屑,不屑地看著它,突然嘴角扯點笑走過去,將它拿了起來,又打開細數了數。
呦,三百銀票,有錢啊,不過說來也是,我堂堂四級殺手,沒必要非挑你當小跟班,要不是當初有人特意將我安插在你身邊讓我監視好你,我一個人也不至於得罪這麼多人。
雖嘴上那麼說,可若突然要他和其他殺手聯合殺掉銀遲,他肯定是會猶豫的。
城裡的艾河公園,雖然公園,但也廢棄好多年了,一到夏天也根本沒人去,而且新建的公園規模更大,更壯觀優美些,誰還去這個陳舊的小破公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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