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既白會醫,蕭若風在去乾東城的路上就知道了,如今聽她說三個月就能治好,他不免抿了抿唇,吩咐侍從道:「去取紙筆。」
侍衛忙不迭地去找紙筆寫藥方,東方既白坐在床沿有一下沒一下地叩著蕭若風的手腕,說是在診脈又不像,倒像是在思量著什麼。
「這個活潑點的叫暮初,站在門口那個不說話的叫霜卻。」蕭若風輕咳了一聲,「他們是我的貼身侍衛,我會叮囑他們以後聽你吩咐。」
東方既白對此倒不在意,等暮初取來紙筆之後就著蕭若風的脈象寫了一張藥方,用藥的種類和份量都換了換,和原來的方子差了不止一星半點,「武火燒開,煮沸後改用文火再煎一刻鐘,頭煎好了就送來。」
暮初立刻拿著墨跡還未乾涸的藥方離開,霜卻得了蕭若風的眼神關上房門,給二人留出獨處的。
蕭若風捂著心口又咳嗽了幾聲,東方既白伸手按在他胸口正中間的位置,不輕不重地按壓了幾個來回,他頓時覺得呼吸暢快許多,他舒了口氣,握住落在胸口的手腕,「東方姑娘能文能武還會醫術,天底下怕是沒有你不會的東西,怪不得能過得那麼瀟灑自在。」
她聳聳肩,「不會的還是有的。」
「比如?」
「一個人生孩子啊。」東方既白眨眨眼,一副有心無力的樣子。
蕭若風聞言失笑,「那可幸好姑娘做不到,不然也就不需要在下了。」
她哼了一聲,「又不是非你不可,到時候找個長得還不錯腦袋又不算太笨的人,去父留子不就行了?」
「你這……」蕭若風被她驚世駭俗的回答一噎,無奈地把她的手腕扣緊,「就不能看在我還病著的份上說點軟話。」
「軟話是什麼,不會說呢。」東方既白正想懶洋洋地往後一靠,卻想起自己現在還坐在床上,背後只有空氣,索性挪了挪位置靠上了大迎枕的一角,頓時舒服了。
蕭若風在她靠過來的時候便起身往裡騰出一個位置,但凡有地方靠就絕對不直著,她的腰倒是比她的嘴要軟一點。
許是蕭若風眼裡的意味太過明顯,東方既白睨了他一眼,「別得寸進尺。」
他笑笑,伸手摟住她纖細的腰肢,纖腰楚楚,輕薄的鮫綃如若無物,叫人更清晰地觸碰到她溫中帶涼的體溫,讓人上癮,「如何算得寸進尺?」
東方既白伸手輕輕一拍自己腰上的胳膊,「這便算。」
見她如此說,蕭若風便伸出雙手將人抱進懷裡,她就像一塊上好的寒玉,抱著極為舒適,「那這樣呢?」
東方既白倏地成了人形抱枕,不過蕭若風身上暖烘烘的,她懶得鑽出來,只是撇了撇唇,「得尺進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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