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走唄,我本來看過你之後就是要去看東方姐姐的。」百里東君拍了拍腰間的酒葫蘆,「今早小先生出門的時候派人來傳話,說如果有好酒就送去給她,東方姐姐這幾日一點精神都沒有,說不定喝了酒就有力氣了。」
他在大考初試釀了一壇酒,因為只用了十個時辰,所以沒有把真正的味道釀出來,他留了一點酒糟回去以後又重新釀了一壇,距今已有四五天了,剛好可以取出來喝。
喝了兩天的藥,葉鼎之本也打算出門了,東方既白說他能下床了就可以去找她,擇日不如撞日,帶上百里東君這個熟人一起去,也不會因為他們年紀差得少卻成了師徒而尷尬。
王一行也對海雕好奇,跟著他們一起去了東方既白的院子拜見,可守門的侍衛卻告訴他們東方既白不住這裡,但劫海卻是在的。
「不住這裡?難道住小先生那裡去了?」百里東君狐疑地問。
侍從點點頭。
這兩日下了很大的雪,院牆和屋頂一片雪白,王一行抬頭看了看,修道之人敏銳地發現了屋頂上有一股很不尋常的氣息,「是那海雕麼?」
「啊?」百里東君抬起頭,只見雪白的屋頂上什麼都沒有,「哪兒呢?」
「在屋頂上。」葉鼎之也看向屋頂。
百里東君仔細瞅了瞅,屋頂上的白雪卻動了,大片雪塊抖動著簌簌落下,露出的黃色尖喙和利爪,雙翅鼓動,頃刻甩去身上沾著的雪屑,劫海的長鳴傳來,三人聽著,有種嘲笑的味道。
王一行一巴掌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奇了怪了,百里兄,我怎麼覺得它好像在笑你?」
「它就是會取笑我的。」百里東君大步流星地走進去,劫海也扇扇翅膀落了下來,雄赳赳地啾啾兩聲,「你怎麼不跟東方姐姐在一塊兒?」
別提,一提就來氣。
劫海掀起一翅膀的雪就朝百里東君的臉上糊,主人已經在貓窩裡睡了兩天了,就中途回來過一次,還是為著那倆只會哼哧哼哧的小貓來的。
「欸欸!」百里東君連忙一躲,但距離太近還是免不了被糊了一身的白雪。
白天的時候東方既白的院子門窗都開著,屋裡飛出來一隻棕褐色的雀鷹,停在窗台上看他們,身後一拱兩拱露出兩個毛絨絨的腦袋,是那兩隻在養傷的小獅子,一公一母,公的叫凌泉,母的叫凌瓏,名字是蕭若風起的,不然落在東方既白嘴裡指不定又要打劫什麼。
「你東方姐姐,養的寵物有點多哈。」王一行乾笑兩聲。
隨後三人去了內院蕭若風的住處,在那裡看見了被一虎兩獅圍著一起打盹的東方既白,王一行咕咚一聲咽了口唾沫,「不得不說,咱東方姐姐,實乃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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