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鯨:……
林鯨:緊急呼叫阿寂!
「阿寂?能不能幫忙叫一下侍女姐姐?」林鯨有些弱氣地開口問道。
映照在拉門上的筆直背影微微一動,應該是男孩側過頭來,「飛鳥在忙不必麻煩她過來,鯨可穿好了襦袢?」
「穿好了!」林鯨乖巧回答。
禪院寂這才走了進來,背著手和上了門後他的目光在林鯨身上停頓片刻後迅速垂下了眼瞼,從林鯨手裡拿過腰帶開始幫她圍腰帶,那麻煩的腰帶在他手裡聽話得不像樣。
「昨天迎接的侍女姐姐叫飛鳥嗎?」林鯨一邊配合地抬起雙臂一邊問道。
「我不喜鬧,很多事能自己做後也不喜旁人來,只要了飛鳥一個來管院子裡的雜務瑣事和其他幾個打掃的侍女。」禪院寂語氣平淡,髮絲遮掩之下的耳廓紅得像是朱果染上的色,「所以有什麼事找我就行,不必捨近求遠。」
「都找阿寂的話不會煩嗎?」林鯨問道,她在醫院看過了太多人情冷暖,知道別人願意對你好自然是好的,要珍惜,但是這份好也是能被對方隨時收回的。
「旁的人不清楚。」禪院寂將最後一件和服給林鯨穿上,將衣邊都整理好後即將最後一條腰帶圍上,「但我不會。」
他太過肯定,肯定得讓林鯨詫異。
「咒術師大多都不怎么正常,我們的感情是扭曲且執拗的。」禪院寂是按照自己穿衣的經驗在給林鯨穿和服,在最後給腰帶打蝴蝶結上犯了難,他不知道怎樣才能打一個像那些姬君身後那樣規整漂亮的蝴蝶結,只能自己看著琢磨。
林鯨靜靜聽禪院寂說著,背對著男孩,感受著腰部布料被拉扯的力度在逐漸增加。
「越強大的咒術師越是不正常。」身後禪院寂的話語依舊的平靜,「鯨,我的未來盡頭一眼可見。」
禪院寂的話充滿了悲觀消極的色彩,這讓林鯨不由得正色。
「能看見的路是過去,阿寂。」林鯨嚴肅道,「未來是未知的,正因為未知才是未來,沒有人的未來是真正能一眼可見的,要看阿寂你是如何決定的。」
即便是前世病得最痛苦的時候,林鯨也不覺得自己的未來是註定病亡的,哪怕直到她眼前陷入一片漆黑,但她也遇到了屬於她的奇蹟,這是她都未曾想過的奇遇。
「人生接下來該怎麼走想怎麼走都應該看自己怎麼想。」林鯨苦口婆心地給漂亮友人灌雞湯,生怕禪院寂一個想不開鑽牛角尖去,「你的人生是屬於你的,你要為自己負起責任來,為自己而活,不要輕易言敗。」
十影法沉默著,唯有身後不斷被調整的腰帶布料聲表明他還存在著。
「阿寂阿寂?」林鯨小心翼翼開口喚道,「莫西莫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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