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禪院寂的煩躁一掃而空,隨著負面情緒被滌盪,眉眼平和下來的他輕輕鬆鬆抱著林鯨的腰就把她抱了起來並把人放回鞦韆上坐著,而後說起了自己去京都接到的委託。
「京都貴族的妾室疑似遭到詛咒或是被咒靈附體……聽上去真的好像平安京的陰陽師故事。」林鯨坐在鞦韆上悠哉游哉晃著不著地的雙腿,「只是妖怪變成了咒靈。」
「但都是人類自身的貪慾與自私引起的災禍。」禪院寂單手握著鞦韆的一邊繩子垂眸注視著林鯨,她只是這樣靜靜的坐在他身邊呼吸著就讓他感覺心情愉悅放鬆,不再去想那些複雜的人心與事端,「僅僅只是兩人之間的嫉妒心便足以讓一方對一方恨之入骨,甚至不惜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那個遭受到詛咒的妾室是個頗為受寵的,生下的兒子也聰慧伶俐,得丈夫信重,於是便被正室嫉妒記恨。
「阿寂以後肯定不會讓這種情況發生吧。」林鯨知道這個世道對女性的壓迫,但她更了解禪院寂的脾性,「阿寂的話肯定不會另娶妾室。」
所以從根本上就解決了這種因為嫉妒產生的問題,一個好男人在一開始就不可能讓自己的妻子受委屈受到心生怨恨,還在這一過程中美美隱身。
「雖然說這個有點早了。」禪院寂平靜道,「對於我而言,有鯨有足夠了。」
妻子什麼的,在他看來也是個完全不必要的存在,他本就不想延續禪院家的血脈,哪怕是他自己的血脈。
一想到可能會有第三者插入他和林鯨之間的生活,禪院寂就犯噁心,甚至心生憎惡,不由自主地怨毒的想要對方去死。
所以禪院寂懂得那位正室為什麼會那麼想,甚至能夠理解她的情感,雖然目標和細究的原因並不太一樣的。
他已經接受了扭曲而病態的自己,但禪院寂也清楚他不願意林鯨看到真正的自己、這個醜惡卻真實的他。
捏著繩子的手逐漸攥緊,禪院寂的表情卻是依舊的平淡,「對了,今日那些傢伙所說的話,鯨切勿放在心上。」
「沒事沒事,其實我一個字沒聽。」林鯨嘿嘿一笑,全部給她[Skip]了。
「鯨這樣就很好。」禪院寂眼裡浮現笑意,鬆開握著繩子的手,「左右不過些污言穢語,無視便是。」
「嗯嗯!」
「……」
「阿寂?」禪院寂突然的沉默讓林鯨有些奇怪,難不成是受傷了?被詛咒波及了哪裡不舒服了?!
「鯨不奇怪為何我會知道嗎?」禪院寂在片刻地靜默後緩緩道,聲音有些低啞,輕得好像一陣風都能吹走。
他說完,便看見女孩鬆了口氣,她露出的笑顏有些彆扭,還有些不自知的無措,卻依舊足以將他內心的陰暗沉鬱照亮並驅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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