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吃食封好口避免撒出來,面和湯單獨裝著,就等齊府奴僕來取的時候再把兩者放一起,避免面在湯里泡時間長失去原本的勁道滑爽。
不多時,後門就有人敲門,小許撒丫子跑過來給人開門,門後竟然是齊應。
齊應有些難以開口,原本的銀子又抬了一箱:「段兄,在下有個不情之請?」
齊應有口難張,看著段湛川疑惑的眼神,怕他不同意,直接請到宋秋葉面前:「這位就是令夫郎吧,那日房間的曲子也是令夫郎彈的吧,我聽見了。」
他很心虛,但是這也不是他故意要聽的。
「是啊。」段湛川見他這樣說,問了一句:「你是想請我家夫郎在生辰宴上彈曲?」
「是……」齊應也知道讓他夫郎彈曲不對,那都是人家夫人,是養在深閨里的,一般人聽見早都震怒將人趕出去了。
齊應一邊觀察著段湛川冷漠的表情,生怕他下一秒就爆粗口。
不過事實是段湛川雖然沒有直接這麼說,但也離這樣不遠了:「為什麼要我家夫郎彈曲。」
齊應面相看著是個好人,風評也不差,他知不知道隨便找一個已婚哥兒公眾彈琴是一個侮辱,那都是風月館才接待的事情。
「那個,我們不是這個意思!」齊應知道了他誤會了,語氣拔高:「那天我聽見令夫郎的曲子,就想起我那小女極喜歡古箏,只是她左手肌無力不能學琴,我也曾經把風月館的彈琴師傅請來,但是小女依舊悒悒不樂。」
「直到我聽了令夫郎的曲調,我才發現原來那師傅就是只學了皮毛,我那女兒天生對音色敏感,定然會喜歡令夫郎的曲子。要是令夫郎願意幫這個忙,自然重金求謝。」
段湛川看著齊應聲淚俱下,旁邊的宋秋葉也捏住他的衣袖拽了拽:「夫君,我可以去。」
不是打著侮辱他家夫郎意思就行,現在夫郎都同意了,他也沒有任何異議。
「我們應下了,一切酬金跟我家夫郎說,你先讓小廝把藥膳都拿走吧,生辰莫要耽擱了。」
「哎,是。」齊應去除心裡的大病,整個人神采斐然:「還不快去拿,等著幹什麼。」
後面的小廝動手,把藥膳搬進馬車了,最後把藥膳牛肉麵單獨放在一個盒子上裝著,這道菜可是他家小姐的獨一份,自然不能和其他菜品混淆了。
段湛川說是把這件事情交給宋秋葉處理,自己坐在旁邊的桌子上,用喝水一遍遍掩蓋自己的行徑,那耳朵都快要貼到夫郎身上了。
宋秋葉和齊應坐在一張小桌上,談吐優雅大方:「齊大人,你也看見了,夫君把決定權交給我了。」
齊應沒想到段兄這麼寵他夫郎,也沒因為他是一個小哥兒看輕他,把他當成生意人兩兩會談:「是,那請問段夫郎有對酬金這方面的想法,我們自然滿足。」
錢是宋秋葉最不缺的東西,要說掙錢,他大爹爹留給他的鋪子分紅都夠買下京城上等的好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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