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宛檀隨意撩撥著,歡喜得有些失了分寸,以至於到了後面,江遠明顯有點失控。他緊緊地扣住薛宛檀的手,目光灼灼,像是在凝望她明晃晃的肌膚,也像是在盯著那白玉石看。
薛宛檀也不懼,就這樣讓江遠看了又看,他只是個凡人,看不出什麼的。只是,見江遠遲遲沒了動作,她不耐地嗚咽幾聲,催促著他:「還沒看夠嗎?」
江遠的確沒看出什麼。
但從看見那白玉石的第一眼起,江遠便生出一種不詳的預感,而這白玉石又戴在薛糖身上,他便不得不更加重視起來。
而這落在薛宛檀眼中便是,江遠又失了神,亦或者又害羞了起來,故意扭捏,不給她。薛宛檀只能見招拆招,一手遮住他的眼,一手撫著他的胸膛,又探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
很快,一切又重回正軌。
才弄了一次,窗外的天光便正正亮了,如此一來,薛宛檀知曉江遠是決計不會再同她做第二次,便眯著眼,懶洋洋地靠在江遠懷裡,讓他收拾。
沐浴之後,薛宛檀又讓江遠將她送回床上,美其名曰補覺。等江遠關上門走遠,薛宛檀才又睜開眼,翻個身,將那條吊墜解下來,握在手心。
她閉上眼,試圖用靈識去感知這白玉石,不久便覺一股暖流從五臟六腑流過,遍經全身經脈。薛宛檀舒出一口氣,睜開眼,看著白玉石發出的淡淡白光出神。
差不多了。
她的經脈和靈力都恢復得差不多了,甚至較之從前更有長進。這樣很好,她不會死,還能回去救青姨,日後還能報仇。
只是,這同樣意味著,她得離開這裡,離開江遠了。
江遠待她很好,這裡所有的人都待她很好,沒有勾心鬥角,也沒有兄妹相殘。若她也是一個無憂無慮,無意間流落此處的人,薛宛檀會選擇留在這裡,和江遠過一輩子。
但她不是。
她不是薛糖,她只是編造了一個名字,故意接近江遠,吸取他的氣運來修補自身經脈的人。她是一個來自妖魔之地,不擇手段的卑劣之人。
薛宛檀費力地抿出一抹笑,將那白玉石塞進儲物袋中,便又閉上眼,轉過身,睡去了。
她醒來的時候,江遠還沒從山上回來。用過江遠留下的早飯,薛宛檀打了個哈欠,準備出門走走,才一開門就迎面撞上浣衣歸來的小玉。
小玉看了眼睡意朦朧的薛宛檀,又抬頭看了看金燦燦的太陽,蹙眉思考了幾秒,才試探性地問道:「薛姑娘,你才起?」
「……是。」遲疑了一會,薛宛檀還是選擇據實相告,爾後迅速轉移話題,「對了,小玉姐姐,你看見阿遠了嗎?」
這一瞬間,不知小玉的腦海中發生了如何驚天動地的變化,薛宛檀只見她一抿唇,就露出促狹的笑容,打趣道:「在山上呢,一會便回來,你別擔心。小遠也真是的,新婚燕爾,不多陪陪你,大早上跑山上去做什麼,又不是真缺什麼吃穿用度,你說是不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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