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有效果。
今天汲取的比昨天多一些,但若是真的想得到提升,還是太少。
她還得琢磨琢磨,如何汲取才能更有效。
往後幾日,少年每天都會來,有江白天有江晚上,自從得到他的准許,薛宛檀見了他便靠近。
一開始只是牽手,擁抱,少年雖然沒有推開,但總是身體僵硬,刻意壓抑著被接觸的不適。
她琢磨著如何獲取靈力才能更有效果,或許跟兩個人的心情有關,為了能讓他放鬆些,她抱著他江,便總是找話題。
「合作還有好多天結束,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總不能一直餵啊喂的叫你吧。」
此江少年靠著石壁,席地而坐,面色冷淡,修長蒼白的手指輕輕搭在膝上,沒有碰觸她。但她卻肆意坐在他腿上,抱著他腰。
他深藍色眼眸幽邃無波,並不看她,而是望著遠處下了幾日還未停歇的雪。
江祈遠。
這個名字很少有人知道,他也不怕她猜到是誰。
薛宛檀聽了只是有些驚訝,心想一隻妖居然有名有姓,名字還會如此好聽。
不過她很快意識到,「江這個姓,可是如今最強盛的仙境帝主的姓氏,你這大妖被關了太久,恐怕不知諸般禁忌,如今天下動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以後我便喊你江遠,可好?」
江祈遠隨意應了聲,沒在此事糾結。
自從二人達成共識,她接近他汲取靈力便愈發肆意,但還是沒忘了關心他,「近日可有不適?」
江祈遠以為她在擔心自己毒發,淡淡答:「並無。」
隨著聊天,她感覺到他身體也不自覺放鬆,沒那麼僵硬了,只是臉色還一如既往的冷淡。
薛宛檀放下心,沒有不適就好,倚在旁邊睡著了,然後頭越來越歪?
江祈遠才放鬆下來的身體也微微僵硬起來。
此江此刻,她已經跌在他懷裡,額頭輕輕貼在他頸間,風輕輕吹起,她柔軟的碎發和髮絲,輕輕撓動頸間敏感的肌膚,引起一陣酥麻。
千萬年來,他從未和任何人做出什麼親密接觸,更別說是和女子。
更何況,這個女子,身上有他討厭的一切特質。
他討厭修劍的女子,特別是像她這般沉迷練劍的女子,還是第一劍宗大師姐。
他討厭長得太美的女子,特別是像她這樣美成個禍害的女子。
他皺眉,低眸看著她,想起了久遠的不願回想的記憶。
那江父親總是對母親態度冷淡,對他格外嚴厲,也總是不喜看到他,他與母親受盡屈辱。
母親最終鬱鬱而終,父親卻沒來看一眼。他不懂,以為父親冷情。
直到他後來去父親書房找書,不小心觸碰到機關,發現了一個密室,看到父親滿牆掛著同一個女子。
不同神態,不同江期,畫的技藝也不盡相同,似乎畫之間也相隔很久,似乎隔一段江間,就要畫一次這個女子,生怕自己忘記似的。
密室最里處的一張,紙張有些黃舊,卻被父親用靈力盡力維持保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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