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女子閉著眼,沒有回答他。
「沒關係。」江祈遠微微一笑,「明日再給你買些別的。」
說罷,江祈遠將那幾盤東西擱在一旁的桌上,又拿出儲物袋,取出那兩張信箋來看。
「平平安安。」
這是花朝節的時候,薛宛檀許下的心愿。花神或許沒聽見她的心愿,是以都忘記要庇護她。
江祈遠想,待到明年花朝節的時候,花神可能就會想起這個信徒,讓她平平安安地醒來。
指尖摩挲著信箋的邊緣,江祈遠又看了會,便將信箋收回。正要將那小布娃娃一同放入儲物袋時,一陣微風從半開的窗吹入,輕微的氣流聲落在江祈遠的耳畔。
隨之落下的,似乎還有一聲輕笑。
江祈遠僵在原地,半晌才動了動唇,他下意識要轉身,卻忘了手邊還放著儲物袋。他一動,那儲物袋裡的東西都嘩啦落下,掉了一地。
才轉過一點弧度,江祈遠的肩頭便被人按住。緊接著,江祈遠眼前一黑,溫熱覆上他的眼皮,是有人捂住了他的眼睛。
「猜猜我是誰?」
熟悉的氣息掃過江祈遠的側頸,他啟唇,卻吐不出一個字。
「3,2,1……」
「時間到。」趴在他肩頭上,薛宛檀伸手戳了戳江祈遠的臉,「你猜錯了,我要懲罰你。罰你什麼好呢?就罰你一輩子給我當牛做馬,洗衣服做飯,怎麼樣?」
哪有懲罰別人時,還要徵求對方意見的?
江祈遠唇角輕揚,順勢牽住她的手,一個轉身,兩人的位置頓時轉換,薛宛檀被他壓在身上。雙手撐在薛宛檀兩側,江祈遠的目光一寸寸掃過她臉頰。
「怎麼罰我都可以。」
江祈遠緩緩俯首,輕柔的吻擦過薛宛檀唇瓣,一觸即離。抬頭的瞬間,薛宛檀卻強勢地摟過他脖頸,將自己的唇瓣又貼了上去。
兩相貼合,被扯開衣帶的瞬間,薛宛檀忽然清醒,一把按住江祈遠的手。
昏迷那麼久,她的身上不會都發臭了吧?
似是看出薛宛檀的在意點,江祈遠有些忍俊不禁:「每天都有給你沐浴更衣。」
「江遠,你好變態啊。」薛宛檀拉長聲調,一個勁地取笑江祈遠。
許是被調侃得多了,這一次,江祈遠面不改色,接下了她這句「讚揚」,嗓音溫淡:「嗯,我錯了。」
但如果這就是變態行徑的話,他也不會改。
薛宛檀卻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聽他認錯,薛宛檀便放過這一茬。正要鬆開手,薛宛檀目光一轉,突然瞥見了窗外還未徹底暗下來的天色。薛宛檀輕拍江祈遠的手,嘟囔道:「天還沒黑呢,你想做什麼?先去給我做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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