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梔紅著臉,雙手牢牢攀住他堅實有力的肩膀。
吻了會兒他又將她翻回去,從後面吻著她的耳垂,修長的手覆蓋在她的小手上,十指相扣、慢慢扣緊,許梔低頭就能瞧見他隱忍發白的骨節,青筋凸起。沉入的那一刻許梔差點驚呼出聲,咬著枕頭沁出淚水,求他輕點兒,他沒說話,只是吻著她的耳垂。
剛才扔戒指的時候,窗戶沒有完全關上,風從外面灌進來,微微揚起窗簾。
許梔看著那如波浪般不斷起伏的窗簾,一顆心也七上八下的,生怕風把帘子徹底揚起來。
這種時候就不如他那幾棟五重庭院的大宅子方便舒服了。
「有時間我也想去你運河上那套房子住住。」她瓮聲瓮氣地說,咬著唇,忍耐著沒有出聲,但唇間有時候還是會溢出一些,「也感受一下資本家的生活。」
「好。」他倒是答應得乾脆。
不過在這種事情上他向來很縱著她。耳畔是他隱忍而沉重的喘息聲,她縮得太緊了以至於寸步難行。看出她的緊張,他退出來輕輕地撫弄,她快要崩潰,唇角溢出的聲音越來越多,瀕臨崩潰。
有時候溫柔的廝磨比單刀直入更考驗人心,許梔按住他的手,翻身挾住他窄勁的腰,勾著他的脖頸送上自己的唇,胸口微微地起伏著。
這樣呼吸不穩,情意漸漸濃重,她面上泛著紅霞,如那晚一樣好似醉了。
她撫摸著他的臉頰,望著他幽沉充滿占欲的眼睛,感覺自己從來沒有一刻這麼靠近過他。
她緊緊抱著他,忘情地吻著他,舌頭和他緊緊纏繞在一起,眼波流轉間,像一隻發了情的貓咪,慵懶又迷人,性感得不像話。
費南舟的神情都有些訝然,顯然沒想到她會這麼熱情,不誇張的性感,骨子裡散發出的風情,媚而不俗,很是惹火。
他撫摸著她鼻側的那顆紅痣,情不自禁地吻下。
下午還要出門,自然不能耽擱太久,聽見他將套打結扔進垃圾桶的聲音,許梔倒在那邊平復,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望著雪白的天花板發呆。
有點激烈了,她的體力跟不上,空氣里還有那股味兒,讓她面上更不自在,她伸手捧了捧臉。
幾分鐘他就出來了,身上已經換了一件雪白的襯衣。他穿白襯衣格外好看,能將簡單的襯衣穿得格外有格調,矜貴挺拔,氣度瀟灑,儒雅大方的氣質將那份骨子裡的野性和狠戾壓下去。
光看那張光風霽月的臉,誰都想不到他那個暴脾氣。
他是一座休眠火山,冰山之下,難窺深淺。
費南舟帶她去了長安俱樂部,把她介紹給自己的朋友。席間不少熟人,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謝成安和周奕揚都在。
「介紹一下,謝成安,搞風投的,周奕揚,咱們這片區的檢察長。」他言簡意賅。
許梔心頭卻是巨震,沒想到這個看著板正平和甚至有些平庸的周奕揚竟是個廳級的,從外表上看確實其貌不揚。當然,這是和費南舟和謝成安比,在尋常人里還是出挑的,蠻清瘦文氣,笑起來習慣低頭慢慢轉著個酒杯,不顯山不露水。一說到一些比較公家的事兒他就像啞巴了似的,為人很謹慎,不怎麼發表自己的意見。
許梔之前一直不太判斷得出他的年紀,去洗手間的時候問過費南舟才知道他都快四十了。
她訝異一聲說完全看不出來啊,像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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